方向,低声道:
“不把他架火上烤,那老阉狗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了。”
过了片刻,楼梯口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一个冷仇手下,畏畏缩缩地探出头来:
“许……许大人,冷大人吩咐小的传话……明日……辰时初刻,城南门外……启程。”
说完,也不等许长卿回应,像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缩了回去,脚步声迅远去。
辰时。
许长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冷仇,终究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
……
夜色深沉,寒意侵肌。
三人寻了城中另一处稍显偏僻但尚算完好的客栈落脚。
简陋的房间里,油灯如豆,光线昏黄,勉强驱散着角落的黑暗。
衣以侯踢掉鞋子,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冰冷的土炕上,随手拿起一个冷硬的馒头啃着,眸子却斜睨着许长卿:
“喂,说真的,那圣子殿下……听起来挺牛气的啊?东宫太子,未来的天子,手握滔天权势,你要是真能攀上这根高枝儿,混个一官半职,不说封王拜相吧,至少也是前程无忧,富贵荣华唾手可得。”
“不比你现在这样,东躲西藏,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强多了?干嘛非得跟人家拧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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