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身上长着长长毛发的低劣人种。
他们是卑劣和暴力的代名词,也是战场上成片死去的那种炮灰。
而在闲暇的时候,他们所能做的,往往是结束繁忙的工作后,趁着自己的零花钱没被老婆摸走,去放纵肆意的喝上一杯。
理想不大,实施起来却堪比最为精彩的谍战片。
小到出门先迈哪只脚,大到小金库的位置,每一步都要细细构思,方能在某些人的刻意瞩目下,完成当前的一系列操作。
然而这一切的小心谨慎,都在第一口酒液入口的时候,便放下了。
无他,一口酒下肚,即便是小金库被查抄,当天晚上这一次,绝对是过瘾了。
秃顶的老福斯在老酒馆里算是德高望重了。
没其他的因素,只是单纯因为他秃顶,比别人少了一撮毛。这使得他无形中就沾染了那些贵族的一些贵气。毕竟众所知,贵族毛少。
他心满意足推开了酒馆的木门,迎着冷风扬起了自己有些红润的褶皱脸庞,笑着和所有来客打过招呼之后,就一头扎进了脚下木板的凹槽里。
那些许的异动不会引起酒馆客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正在为舞池中央的舞女疯狂。
而木板一边试图将他肥胖的身体拖进
它们就要成功了。
一只脑袋虫一抬头,正对上老福斯睁开的眼眸。
它一个激灵往后缩了缩身子,片刻后,才又再次上前。
因为它发现对方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具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