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底还有七八天,有谁急用银子的去找我支取,不急用的下月五号一起发。”
“雨荷丫头你快回去吧!这些都是小事,”余二爷他是直接朝外撵人。
林雨荷一出门林地马场的门就从里面给锁住,余二爷端着酒碗,对着这群汉子说道。
“以后只要在林家,谁要敢打赤膊说荤话,别怪我老头子不给他脸。”
几人也知道他们在外走商想媳妇了,互相打趣几句习惯了,只是林家的是个小姑娘,还神出鬼没,没看见就已经转到了身后。
“二爷你放心,刚才那种话再也不会说了。”
余二爷一口喝尽碗中酒,“喝酒”气氛又起来。
喝的少的该回家回家,喝多的都是直接窝在林地的大通铺睡的昏天黑地。
第二日清晨,二赖子跟白家的大孙子来到林家等林雨荷,林小叔一听也要一起跟着。
几人随便在林家吃点就要出门,“你们几个早点回来。”
林阿奶站在两个马车旁边交代,“老二你看好雨荷,府城的人多,可不能让她一个小姑娘落单。”
“知道了,我们几个会注意的。”
林小叔对着一脸担心的林阿奶说道,“要是这丫头真被掳去,到底谁把谁给卖了还不知道呢?”
跟商队出去送了几次货的林小叔,明显的性格好了很多,看到林阿奶手里拿的东西,吓得,“赶车赶车。”
林雨荷看了一眼马车里的铺盖卷,“大表哥,你带了铺盖,今天不回来住了吗?”
“嗯,我跟你外祖父说过了,你说有地方住,就想着带过来。”
“赖子叔这是我大表哥,大舅舅的儿子,以后你们两个要一起共事,你们认识一下。”
二赖子只是名字叫的不好听,人还是不错的,眼头活脑子好使,一听林雨荷给他们介绍。
“雨荷丫头,我和你表哥已经认识过了,还有我有大号,我叫李东来。”
“啊!”
“啊啥啊,他本来就有大号,只不过村里人都叫习惯了,”林小叔一副你是傻了吗的眼神。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从铺子后门进了院。
曹家老两口早已经等在院里,一看见林雨荷下马车,“东家,你让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前两天林雨荷就说会带人过来住,铺子最近要开张,曹婆子早早的把房间都打扫干净。
指着白之和道,“这是我表哥,从今天起他基本都会住在这里,有任何事你们都报给他。”
又指着林小叔和二赖子,“那个是我亲叔你们称呼二老爷,这是我村里的一个叔,名字叫李东来,怎么称呼你们自己定。”
“曹婆子,带我表哥去安顿,”白之和抱着自己的铺盖卷去了房间。
林小叔前后院都看了一遍,又听了林雨荷说的啥凶宅。
他也看了一遍,把铺子门打开阳光透进来,很舒服。
“小叔从这边出去一转弯就是苏掌柜的绣坊,”林雨荷站在门口指着前面的路口。
铺子还没有挂匾,“曹老头,你去把我订的牌匾拿回来,找人挂上,明天咱们铺子开业。”
“哎,好的东家。”
铺子被曹婆子打扫的很干净,没啥可准备的。
林雨荷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请帖,“小叔这个你送去苏掌柜那里。”
又把白之和叫过来,“大表哥,这个你送到前面那条街口的织锦阁,那个掌柜的我认识,就说明天我们开业请他来。
所有人都被她打发走,就剩下一人的林雨荷,也没打招呼自己去酒楼订餐。
珍馐阁,林雨荷站在门口轻嗅,“好香呀!看来这家铺子的吃食还不错。”
珍馐阁二楼,李落花坐在靠窗的厢房,正在听掌柜的跟他汇报最近的收入。
眯着双眼斜靠在椅子上,“陈掌柜这就是你这三个月的盈利,而且豆干辣条占了大半。”
“公子,这三个月山里的野物收的很少,很多常来的老客这三个月也来的少了。”
掌柜的跪在地上,头上已经在冒汗,客人不来这里吃饭他有啥办法。
再说要想生意好,那就要出新菜,他跟公子说老客不来,其实也是因为老客人吃够了珍馐阁的菜。
只是想出新菜谈何容易,一个吃食铺子就是菜谱才是根本,谁会白白给他。
“哼,学会找借口了,怎么府城所有的铺子只有你的收益最低,我在给你三个月,要是还这样,你这个掌柜就换人做吧!”
“公,公子。”
李落花眼角扫过窗外,原本一脸的不耐,现在嘴角上扬,小厮阿金,最是知道自己这主子。
顺着李落花的眼神,小厮阿金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眼神朝窗外飘啊飘。
“唉,公子那不是林姑娘吗?她可真好玩,这是闻到珍馐阁的香味了,怎么不进来。”
小厮一说,奉茶的都朝窗外看,打断了李落花看人的雅兴,“阿金,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公子,那个林姑娘进来了,这是要来吃饭,”阿金伸手指着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