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
正经说起来,除了有时候换下尿戒子,就剩下孩子醒的时候逗弄几下。
或者推到胡同里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晚上跟老妻炫耀自个儿能干,李水仙不屑道:“那是咱们家孩子一向都好带。
你看小张老师家的那个小子,前几个月,白天屁事儿没有,晚上有事儿没事儿嚎两嗓子。
吃饱了哭,饿了哭,睡觉哭,抱着还不忘了哭两声。
难哄着呢!”
杨远信惊讶道:“还有这种孩子呢?怕不是有什么病吧?”
李水仙摇头:“两口子连医院都去过,都说孩子没毛病。
最后还是有人给出了个主意。
让悄悄的晚上去路口贴红纸,上面写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啼郎,过路君子念一道,一觉困到大天光,连着贴七天。······”
杨远信好久没听过这么质朴的迷信行为了,插话:“然后呢?有用了?”
李水仙停了下:“好像没什么大用。
不过没用就说明,跟那些个神鬼之类的没关系。
约莫得是八九个月的时候,就突然好了。”
呃,这就很难评。
杨远信沉溺于带娃不能自拔。
本想着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开始了养老生活。
结果十月底的一天,正在胡同里带着两个小孙女认蜗牛呢。
突然看到区公所的小胡夹着公文包,急匆匆的进了胡同。
看这目标明确的样子,估计找的不是别人。
正是自个儿这个还在等通知的老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