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天天困在个小院儿里。
我都出去当积极分子了,总不能你大好的年华把自个儿埋在家务活里吧。”
当时纠结了一晚上,刘翠芬问杨福平,自个男人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多大点儿事儿,你自个儿定就行,问我干嘛呢。想去就去呗,不想去家里呆着也行!”
杨福平轻描淡写的话,让刘翠芬下定了决心。
虽说托儿所也是带孩子,可第一个月拿到工资的时候,那滋味简直是百感交集。
现如今杨福平偷偷背着自己又弄了这么个惊喜。
真是,让人幸福的压力倍增啊!
一边儿笑一边儿哭,刘翠芬飞快的把眼泪擦掉,找了张旧报纸把字典给包好。
眼泪好擦,可笑容抹不掉。
小锁跟小柱进屋的时候,看着刘翠芬的笑脸,紧张的下意识捂了下屁股:“爹打过了!娘不能再打了!”
刘翠芬看向杨福平。
杨福平只好解释道:“刚刚在堂屋,爷爷在喝水,他俩也要。
喝就喝吧,俩人还给爷爷介绍。
爷爷喝水的那水杯让他俩擦的可仔细了!
用的抹布!
咱爹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们俩还跟干了好事儿一样表功!
你说我不揍咋整?”
刘翠芬的笑容焊在脸上两秒钟,最终还是落了下来:“该,下回还打!春天多打打小孩儿,嚎两嗓子败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