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
谁翻脸我都不好过!”
说完咂么下嘴:“这酒,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呢。福平,给叔看看酒瓶子!”
杨福平把酒瓶拿了过去,郭平眉毛眼睛都是笑:“嘿,我就说呢,不可能是咱们四九城的二锅头,这不是恒丰泰的清露大曲吗?
杨哥,你哪儿买的,这会儿交通不便,可是不好弄啊。”
杨远信正叨了几颗花生米细细的嚼成糊:“哪是现在买的啊,这不老爷子还清醒的时候,自个儿买了二三十瓶,全在小书房里墙角放着,买完没多久就糊涂了,这酒就彻底放着了。
你也知道,我在家里一般是不喝酒,这不今天你来了,我才想起来这茬事儿,赶紧扒拉出来。”
林老师捧场:“老爷子吃喝上就是讲究,今儿也算是有口福了。”
仨人说的挺热闹,杨福平注意着给添酒。
轻松的只有杨福安,对着呛拌白菜心,小红柜买的熏鸡蛋、豆干,吃的挺欢实,手都摸上第二个馒头了。
另外半拉桌子上的猪头肉,羊肉豆腐汤,猪蹄儿跟其他小炒,这孩子是一口没碰。
郭平脸粗心细:“我借酒遮脸说句不该说的,咱家又不是在旗人家那么讲究,这荤腥家里是个怎么说法,过完周年?”
杨远信捏着酒盅想了下:“算算差不多也过完七七了,就这样吧,原本孝心也不在这上头,福平还要长身体呢。”
郭平闻言,立马夹起来一块儿猪蹄放到杨福安的碗里:“对喽,活着不孝死了孝,吃斋念佛也没用,来福安,吃吧,吃的香爷爷还高兴呢。”
杨福平看看猪蹄儿又看看他爹:“真的?”
杨远信点头:“真的,不信你晚上做梦问问你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