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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的意思就是,一碗稀一点儿的面条,加上两个窝头泡着吃。
面条这个东西,容易饿,一人都会再分个窝头。
可毕竟要想擀出来,一定不能放太多杂粮。
不然不成型。
所以碰到吃面条的时候,就等于吃了不少细粮。
小孩子都挺喜欢。
刘翠芬把自个天天负责的几个孩子,喂饱了之后,擦干净脸,轰上床睡觉。
这才端起来自己那碗面条汤。
三下五除二吃完之后,又开始应对什么上厕所,尿裤子,换尿戒子这一系列听着就头秃的要求。
三个老师即便都是已婚已育的女同志,面对这种情况,有时候也会不自觉的烦躁。
好不容易都哄睡了之后,孙老师把自个摔在了一旁的空床上:“我睡会儿,你们先看着!”
年纪最小的田老师撇嘴,然后跟刘翠芬说道:“刘姐,我去院儿里透透气!一屋子的怪味儿,一屋子怪味儿,睡不着!”
刘翠芬淡淡的笑了笑没吭声。
屋里味道确实不好闻,吃饭睡觉都在一间大屋里。
要是秋天那会儿,还能去院儿里放放风什么的。
这会儿就是穿的跟棉花套子一样,也不敢让孩子们长期直面严寒。
刘翠芬压根儿不信,田老师是为了出去透气儿。
不过是想着家离的近,想回去看看孩子!
刘翠芬自个儿没敢休息,这么多孩子,总不能一双眼都不留下,万一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于是坐在椅子上,自个在腿上划拉着之前认的字儿,见缝插针的复习功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