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看着他娘,老太太当时都笑出了几分羞涩。
现在想想都肉麻的打了个哆嗦。
杨清河车轱辘话来回说了几趟,失望的发现自己这个好大侄没啥指望,刚刚还吓的缩脖子,于是开口换个话题:“你爹明儿周年是不准备大办啦?”
杨远信也愁眉不展:“不办啦,我这回回来,就准备带着一家老小,去我爹坟头烧点纸上个供。
四叔你不知道,城里也不比乡下好过到哪儿,我年前摔断腿了,茶庄的差事让人给辞啦。
现如今找了个故旧人家开的估衣铺子帮忙,家里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话一说,杨清河眉眼都展开了三分。
把眼前的酒盅喝干净后往前一推:“哎呀,上回你回来那会儿我就想说了,就那么几个人还整两辆马车,带着老妈子,你手也太松了。
这经着事儿了,就踏实多了,咱庄户人家出身,该俭省还得俭省。
你爹不在了,我就多这么两句嘴,远信啊,你也别多心。
那啥,既然你明天得早起上坟,咱爷们就不多喝了,你们早点儿歇着,我就先回了。”
杨远信虚心接受,把四叔爷仨送出了门外。
至于那些个酒话,哪说哪了,晚上连给媳妇学的想法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