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出门找活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你看看乡下,哪个四十来岁的正经老爷们儿是闲在家的。
只要还能动弹,活着前一天都还扎地里薅草呐!
这都不是事儿!”
这话杨福平不反驳,可那是别人爹!
自个儿爹的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杨福平张口道:“家里又······”
话一出口就停了下来,是了,这么一大家子人,家底儿又被偷个精光。
现如今又养着老丈人,凭什么两个粮店的伙计就能让人吃饱穿暖了。
时日久了,又是一摊祸事!
福平顿时哑口无言。
刘老爷子不明内情,安慰杨福平:“福平,我跟你爹都不是为难自个儿的人。
肯定是能干的了才应下来!
要真是干到动不了,我保管消消停停往炕上一躺,等你们两口子端茶倒水喂到嘴边儿!”
杨福平心情挺复杂,听到老丈人这么说,只重重的点头:“您放心,等真动不了了,我跟翠芬绝对好好伺候着!”
刘老爷子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没几句话试出来啦!
真盼着我躺炕上呐!”
杨福平顿时哭笑不得,惹得家里人哄堂大笑。
这老爷子!
对老钱的隐忧,对两个爹出门找活计的担心,都在笑声中淡去七七八八。
杨福平不知道,就连娘跟媳妇,心里也有了小九九。
婆媳俩的思绪跑到了同一个跑道上。
五十岁的老头都有人用,这新政府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能不能也找个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