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就宛若庞大的洪流一般，飞速奔流。
方霄甚至都能听到它们相互碰撞的声音。
但这对虚空这片无垠之海而言，也不过一片小小的浪花罢了。
若不加以节制，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流散于虚空。
不过方霄又岂会坐视这一情况的发生。
只见断空剑不知何时已经穿行到附近。
随着它的出现，所有的空间之力皆是一滞。
随即便如同被驯服了一般，皆是安稳了下来。
而后在断空剑指引下，开始迅速汇聚，并直接涌入到了归墟之中。
此刻，方霄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只希望在这巨量的空间之力的帮助下，能够快速凝聚出界面之种。
好在这股空间之力的作用不小。
他甚至能用肉眼看到归墟在不断缩小。
十丈、九丈……一丈、一尺、一寸。
不知不觉间，归墟竟已缩小至寻常人的眼珠大小。
然而到此，所有的空间之力皆已用尽，而虚空之中摄取而来的空间之力，也收效甚微。
‘就差这最后一步了，难不成蜕变还需要更多的空间之力？’
方霄的心瞬间便跌落至谷底。
他此刻是真的不甘心，带走带不走，成又成不了。
‘或者尝试着将之收入小天地之中。’
之前方霄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那毕竟是归墟，他不敢冒这个险啊。
而就在他纠结之际，断空剑却是动了。
就见一道极为浑厚的空间之力从断空剑内涌出，并直接注入到归墟之中。
这一刻，一股奇异的波动骤然而生。
而归墟竟是随之消失，不见了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