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的。
王静渊回头看了看九叔:“我觉得你是在搞我。”
“废什么话,考校道法,当然是要考校你的弱项嘍。”九叔当然不承认嘍,甚至还从旁边的文才那里抓了一把瓜子。文才这个喜欢吃瓜的,他是一点儿乐子都不愿意错过。
王静渊捏著符纸,就准备施展《白鹤紫芝遁法》,其实他现在也想看看现在借用白鹤童子的法力是怎么一回事。
存神、掐诀、念咒,將符咒贴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王静渊没有借到一丁点儿法力,不过至少比上次被扇了一耳光要好得多。
九叔疑惑道:“难道你真在师弟那里长进了不少”
“我这些日子可没閒著,天天都给白鹤上仙上香,早请示晚匯报,一天都没有少。可能这就叫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
“看来你的做法颇有成效。”九叔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撕掉了王静渊胸前的符纸。可是那符纸刚入得他手,就猛地燃烧起来,隨后就有一股法力凭空生出。
九叔瞪大了眼:“借法可是我没—啊!”
和王静渊上次一样,九叔猛然扇了自己一耳光。吃了一耳光后,体內的那丝法力消失。九叔捂著自己的脸,愣了半响:“为什么会这样”
文才在一旁吐槽道:“师父啊,你也顺便考校你的弱项吗”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而后九叔就看向了王静渊。王静渊立即將自已指摘个乾净:“別这么看著我,如果是恨屋及乌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扇我
白鹤上仙可是福德正神。师父啊,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是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师父我行得端做得正,你怎么能怀疑我!”
“开门啊!师兄开门啊!我是蔗姑啊!”突然,伴隨著急促地敲门声,有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文才对此见怪不怪了:“师父,蔗姑又来了,还是老样子啊”
九叔听见这声音,立时打了个冷战。王静渊好奇道:“这就是你『见不得人的事”啊”
“胡说八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是我师妹,文才你去开门,就说我不在!”
“还说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等等!”九叔见到王静渊那副篤定的样子,知道今天是不能躲了。要是还躲,那这个徒弟估计就会认定自已私德有亏,或者敢做不敢当。那还怎么要求对方拜自己为师啊
当即九叔就站了起来,抬头挺胸,深吸了两口气:“为师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罢,就去开了门。他才一开门,蔗姑就立即窜了进来,然后就要去抱九叔。但是却立即被他给推开了:“我徒弟还在这里呢。”
蔗姑头也没回:“文才你带著秋生出去逛街,事后我给你零钱啊。”
文才喜滋滋地应下:“好啊!好啊!”说著就要出门去。
文才缺钱,但是王静渊可不缺啊。他就这么站在蔗姑身后,饶有兴致地看著她不住地猥褻九叔,然后九叔拼命反抗的样子,就像是在看liveshow。
这么攒劲儿的小节目,怎么能错过,九叔瞪了王静渊一眼:“还看不过来帮忙啊!”
“哦。”王静渊点点头,然后就出现在了九叔的身后,按住了他的手脚。治好了九叔口不对心的臭毛病。
蔗姑见有人帮助自己,更是大喜过望,嘟著嘴就要a上去,但是她此时也看见了王静渊的脸。不是秋生!
蔗姑被嚇了一大跳,立即向后退了几步:“靚仔你谁啊!”
“还不快放开我!”九叔没好气地让王静渊放开了自己:“这个臭小子就是我的三徒弟。”
听见是自己人,蔗姑才鬆了一口气:“原来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天赋最好的徒弟啊。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靚啊,颇有你几分年轻时的样子。”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出到眼瞎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不过王静渊对自己的外表也不怎么重视,也就无视了蔗姑的话。
九叔在一旁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妹蔗姑,擅长超度和问米。她这人確实-热情了一点。”
王静渊点了点头:“师叔。”
蔗姑倒是很开朗:“不要这么客气,叫我蔗姑就行了。第一次见面,怎么也得给你封个大红包。”
蔗姑在自己隨身的挎包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铜板放在王静渊的手里,王静渊顺手就收了起来。也难怪后来的秋生与文才,愿意帮蔗姑拉自己师父的皮条,这齣手比起九叔而言,简直是阔绰太多了。
还好他俩没有见到米琪莲,要不然搞不好会趁大龙不在的时候,把自己师父给打包好送到对方的房间里面。
“咳咳。”九叔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地问道:“师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蔗姑这才想起,这次来找师兄是真的有事:“我最近不是搬到镇上了嘛,我的堂口太小了,有很多东西都放不下,所以我想將一些东西放到你这里来。”
九叔实在不想和蔗姑多牵扯:“我这里空房间很多,你想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