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尸。
主子没有子嗣,就从本家侄子里过继了一个过来,只等著到了京城以后-到了京城以后.”
“到了京城就將血亲餵殭尸,增强实力唄。哟,思想挺前卫啊,这个年代就知道玩生化危机了。既然灭了你们的王朝,后来者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是吧
要是你们是把它运往国外,我还真得竖起大拇指夸你们一声,但你们这种做法,可就是真的很拉了。
既然没安好心,那就拜拜了您嘞。”
王静渊垂下的手,抚在了乌管事的头顶。乌管事嚇得六神无主:“天师!天师啊!我可是什么都交代了,你可不能杀我啊!”
王静渊疑惑道:“我有说过不杀你吗”
“你”乌管事话没说完,头颅就发出一声闷响,而后脑浆就混著鲜血从七窍里流了出来。
王静渊满意地收回了手,这力道刚刚好,少一分死得没那么痛快,多一分容易爆浆,脏手。
躺倒在地上的两个大內高手,也被王静渊顺手给解决了。
王静渊转过头,就看见了面色惨白、两股战战的千鹤。於是他立即摸出一把糯米,塞进了千鹤的嘴里,然后捂住不鬆手,並转头看向四目:“师父,他快尸变了,你看下他还能不能救,不能救我就直接把他头给拧下来了。”
“唔!唔!!!”千鹤瞪大了双眼,两只手不停地抓扯著王静渊。
“哇,尸毒上头了。师父,我还是直接给师叔一个体面吧。”
“臭小子,快住手!”
千鹤坐在地上喘著粗气,四目在旁边不住地安慰著他受伤的心灵:“我这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人有点儿跳脱,师弟你別介意啊。”
一旁的王静渊两手一摊:“他刚和殭尸交过手,之后就面无血色地在那里打摆子,我有合理的怀疑也很正常啊。”
“臭小子,你可闭嘴吧。”
千鹤摇了摇头:“师兄,你別怪师侄了,如果不是师侄,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唉!”四目一声嘆息:“你也不是有心的,这种事谁又会想得到呢。”
千鹤苦笑一声:“师侄只从细枝末节就看出了问题。那具殭尸在入棺前,我也是检查过的,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出来。怎么说都是因为我的无能,险些酿成大错。”
“既然师叔你也承认我確实帮了大忙,那就把这个签一下吧。”
说著,就有一个本子递到了千鹤面前。千鹤疑惑地看著本子,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今有茅山千鹤受王静渊裹助,免於行差踏错,入万劫不復之境地。现欠王静渊人情一份,其本人及其亲朋子弟,见此凭证,需偿还人情一次。”
千鹤此人憨直,他觉得这上面写的没有问题,接过王静渊递来的笔就想要签字画押。但是却被四目挡开了。
“小孩子和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四目训斥了千鹤几句,然后转头看向王静渊:“你这什么意思!你千鹤师叔为人最是刚正,你帮了他他自然会记在心里,你让他签欠条就有些过分了啊!”
王静渊想了想千鹤在原著中的表现,点了点头,收起了《友人帐》:“师父信师叔,那我也信师叔。”
四目闻言,嘴角翘起,满意地点了点头。王静渊此言,真是给足了他面子。
回程时,千鹤和四个弟子经过大战后都精疲力竭,其中一人还被殭尸抓伤,现在只做了初步处理,亟需进一步的治疗。
而四目呢他懒。
所以装有殭尸的铜角金棺就只有王静渊一个人来拉了,还好有辆车,要不然即便是王静渊也弄不回去。
“我就说骑行尸来嘛,如果有行尸的话,现在也不用我一个人拉车了。”
骑在棺材上的四自隨意答道:“我看你不是挺轻鬆的嘛难道师兄连力士符都给你了啊”
“我天生神力啊。”
同样骑在棺材上的千鹤略微有些愧疚:“师兄啊,我们所有人都坐在车上,只让师侄一个人拉车,是不是不太好”
四目看了千鹤一眼:“你看你们这样子,像是走得动路的吗还有小北,他体內的尸毒没有拔乾净,要是让他走路,我担心他户毒攻心啊。”
千鹤想了想也是,但隨后又问道:“师兄啊,你又没有什么事,为什么你也坐车上”
“这么大口棺材,棺材上还坐了五个人。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区別的。”
王静渊在前面听得牙痒痒,虽然玩家被npc使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个游戏世界自由度太高,让王静渊已经习惯了使唤npc的日子。
做惯了发號施令的那个人,便不想再回去做牛马了。现在四自居然还敢让他做牛马,看他以后怎么整他。
千鹤见著即便负重如此巨大,王静渊还能轻鬆拉动,不自禁感嘆道:“师兄你有个好徒弟啊,如果以后静渊学了你的请神术,那便真如同神灵下凡了。”
四目的脸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他当然不会將王静渊尷尬的境地说出来,只是隨口敷衍道:“
还成吧。”
很快,眾人就回到了四目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