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穴,助她休息。
次日,李莫愁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正巧遇见同样从房间里出来的洪凌波。顿时目光一凝,嚇得洪凌波飞也似的跑了。
虽然以李莫愁现在的状態,洪凌波能够一个照面杀她十余次,但畏惧之心还是深入骨髓。
李莫愁看著洪凌波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小蹄子,昨晚叫得声音都变了!
还“大哥”!叫得可真亲热!等等!”
忽然李莫愁反应了过来,刚才洪凌波是从她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按照她的经验,王静渊睡觉时喜欢抱反正不会放人中途离开的。
怀揣著疑惑的李莫愁直接走到了王静渊的门前,直接抬脚端过去。虽然她现在为阶下囚,但是她可不怕王静渊。王静渊都將她那样了,再糟还能糟到哪儿去。
端开房门,果然见到屋內的床上还躺著一人,怎么看也不是王静渊。李莫愁不知从什么地方生出了无穷怒火,就大步向著床走去。
待到走静了,李莫愁顿时目瞪口呆。只见王静渊的床上,躺著一个乾瘦老姬,一张惨白的脸皱缩的枯树皮,脑袋上稀疏的头髮被梳成了两个小揪揪。
李莫愁猛然想起,她在某一次被王静渊糟蹋时,王静渊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把她的头髮梳成两股扎上。李莫愁抵死不从,这才作罢。
现在这老嫗头上的髮饰,莫不就是那个恶贼说过的“双马尾”!
李莫愁又气又急又悲,这王静渊,竟然如此生冷不忌,什么都吃得下去。那她又算什么隨身携带的零嘴儿吗
这天早上的早饭吃得尤为诡异,陆无双按照惯例,会在每一次见到李莫愁时发动嘲讽。但是今天的李莫愁,却像是失去了所有世俗的欲望,无论陆无双如何撩拨,她都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吃著眼前的早餐。
换了几种法子都不奏效,陆无双大吃一惊,难道李莫愁终於被他们折磨疯了吗
就在这时,庄子里的下人,將裘千尺抬了过来,放置到桌边。看样子下人按照王静渊的吩咐给裘千尺梳洗过了,那可笑的小揪揪没了。
见到裘千尺本来面无表情的李莫愁,面容突然变得扭曲。她猛然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看向王静渊:“你还敢將她带到人前,你不嫌丟脸吗!”
王静渊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丟人丟什么人”
“你!你!!!”李莫愁不想再和他说话,將头扭了过去。
“莫名其妙。”王静渊搞不懂她,也不打算去理会,病娇的逻辑,不是一般人能够弄懂的。
接著,王静渊抓住盘子里的一粒生米,屈指一弹,就解开了裘千尺的哑穴。口舌能活动后,
裘千尺冷哼一声,就要噪。
但王静渊抢先一步就指著裘千尺的鼻子说道:“不会说话就別乱说。是不是又想被我的大圣火令塞满嘴”
李莫愁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隨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色一青,起身就走了。
王静渊懒得管她,自顾自地吃饭,顺便吩咐下人餵饭给裘千尺吃。虽然有些討厌这老太婆,但王静渊还不至於让她像只狗一样,將头伸进盘子里吃饭。
裘千尺常年困於鱷潭,长期处於飢饿状態,也吃不下多少东西。所以即便吃得慢,她也很快就结束了进食。
裘千尺看向王静渊:“別的我也不多说了,你拿了我绝情谷的东西,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写信给萼儿,让她来接我。”
“我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怎么写信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想见到你,所以我准备了土办法,
让她知道你在这里。”
裘千尺的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什么土办法”
“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王静渊站在庄子大门前,手搭凉棚看著庄子里的下人,正在將裘千尺包成一个红色大强裸,掛在大门上。按照惯例,头上还是被王静渊亲手系了个蝴蝶结。
妈的,让你昨晚把我性致都嚇没了。
“对,再大声点。让所有经过我庄子的人都无法忽视你,这样,公孙绿萼就很容易得到你的消息了。”接著王静渊又吩咐左右:“天晴的时候就把她拿出来掛著,下雨、晚上、吃饭的时间就把她收回去。”
说罢,王静渊感觉少了些什么。於是让人取来了笔墨,又写了八个大字贴在了裘千尺的身上,
让过往的人一眼就看得到。
忽必烈听闻自己的姑姑亲至,当然要过来拜访了。除了因为这是她亲姑姑外,还是蒙族最富庶的公主,无冕的汗王。
忽必烈见到一切都按照王静渊所预言的那样发展,心头当然是一阵火热,所以在这样的关头,
他更迫切地想要爭取她姑姑的支持。
却没成想,他刚拜访华箏,华箏就明確说了会支持他,这让忽必烈顿时喜出望外。其间,华箏在感谢他送来的安息香之余,还专门提到,之所以支持他,全都是因为郭靖的意思。
忽必烈听到这消息,在离开华箏的营地后,立马就前往了—王静渊的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