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王静渊便准备先回自己的庄子,吃两颗蛇胆顺顺气,但是他刚走出郭府,就闻到了阵阵飘来的香气。闻了两下子,只感觉熟悉。
“这什么味道”
“这是烤羊的味道,好久没有吃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执勤归来的郭靖出现在了王静渊的身后。
“估计是城外在烤了。”王静渊揉了揉肚子:“我们刚好没吃晚饭,一起去吃烤羊肉”
郭靖面露为难之色:“我近日公务繁忙,无暇出城。”
“无暇出城你到底是因为公务繁忙还是黄蓉不准啊”郭靖这人不太会撒谎,至少王静渊一眼就看得出来。
“呢——这个。”
“拖雷已经死了,现在就只剩下华箏了。她一个人在西域苦苦支撑,现在不远千里来此,就为见你一面,你当真不见”
“蓉儿她—
“她同意了。”
“她怎么会同意!”
“她欠了我个人情,我用这人情作为交换,换她同意你和华箏见上一面。”
“什么人情”郭靖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人情这么重,居然能让黄蓉同意他去见华箏。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和华箏不熟,如果不带著你,我们还真的不好意思去蹭饭。”先走流程后打报告是王静渊一贯的基操,他才懒得管那么多,架上郭靖就往城外走去。
郭靖见王静渊说得篤定也不疑有他,便跟著一起出了城。
来到华箏的营地前,王静渊也不拿信物,直接高声呼喊郭靖求见,比什么信物都好使。很快,
一身劲装的华箏便出现在了营地门口,亲自迎接。
郭靖看到华箏倒是看见寻常故人的喜悦,只是华箏,明明已经走到了营地门口,却有些畏首畏尾,不怎么敢与郭靖相见。
一方面是苦恋了数十年的对象现在就在面前,即便是镇压西域的王女此时也难免胆怯。
二是郭靖母亲的身亡毕竟是她导致的,因无顏面对郭靖所以留下一封信后出走西域。当时说好的这辈子不再回到宋土,但这次听到些许风声后,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回来了。
因为她心里隱隱知道,如果此次不回来,恐怕这辈子也就没有机会再见郭靖了。
但真的回来后,又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华箏,这些年你还好吗”还是郭靖率先开口了。
“好—.好——.”华箏反应了过来,將眾人请进了营地。
王静渊猜的没错,这里果然在做烤羊。而且不只烤羊,甚至还有烤全驼。既然贵客上门,华箏自然邀请眾位上座。立时,便有乐师舞姬鱼贯而出,开始表演了起来。
羊肉与驼肉被细细的分好,摆在了眾人的面前,华箏没话找话:“之前就见过你侄子了,果然是一表人才。”
郭靖老实道:“过儿他確实生得像他的父亲,人也聪明—”
见到两人这么尬聊,王静渊直接打岔道:“华箏公主现在在西域可是极其有名的,现在她的领土,差不多比大宋的国土面积还要大。”
听见这消息,郭靖由衷地为华箏感到高兴:“真的吗华箏你现在可太厉害了。”
华箏听见郭靖发自肺腑的夸讚,即便是一把年纪了,还是有些羞郝。她收拾心情,正要谦虚几句,却见那王静渊,似乎看不清桌上的酒肴,让侍女取来了火把照明。
这一照,照没照清王静渊桌案上的美食不说,倒是让华箏看见了郭靖脸上的痕跡。她惊呼道:“郭靖大哥,你的脸!”
郭靖闻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痕跡,不知道该怎么说。却见王静渊一拍桌子,怒道:“之前有个什么国师,叫作金轮法王的,打上门来,不由分说就对郭大哥动手。
下手那叫一个狠啊,这棒子胚,这轮子直接就往脸上招呼,你看把郭大哥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郭靖看著王静渊在那里睁著眼睛说瞎话,顿时更尷尬了,这印子哪里是金轮法王打的,明明是“哼!”华箏看上去比王静渊还要愤怒,她手里的酒酒樽重重往桌子上一顿:“金轮法王就是乃马真之前册封的那个藏地和尚郭靖大哥你曾是西征右军元帅和-他安敢做出这等事!”
郭靖闻言,只是摆了摆手:“我早已不是了。”
王静渊適时接话:“因郭大哥的之前效命於—-朝廷不信任,如今只是白身,略微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华箏微微一证,顿时心里涌出丝丝酸楚。郭靖大哥在当年西征之时,明明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如今却是这般境地。
又想到郭靖的敌对方是自己,郭靖没有官身还好,如果真受了重用,保不齐哪天就要在战场相见。这么一想,华箏心里更加苦闷。
王静渊极其没诚意地在自己的酒樽里倒上了马奶,举杯致歉道:“我的错,让大家想起了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们讲点儿开心的事。
郭大哥,华箏公主,我没去过草原,那草原是什么样子的”
王静渊有此一问,郭靖和华箏都不由自如地回忆起了以前在乞顏部的生活,一开始是说给王静渊听,后来渐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