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见九叔不愿意说,王静渊也不再强求。如果一个人都不争取的自己的切身利益,那么旁人就更不会施以援手了。
第二日,九叔起得比平日里晚了些。刚刚起床,秋生就拿着木板过来了。
见到木板到了,九叔便开坛作法。先将木板放在法坛上,然后提起朱笔黄纸就写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是在画符,而像是在写信,不过那种文字,王静渊并未见过。
洋洋洒洒一大篇,提笔挥就,看来九叔心中早已有了腹稿。写完后,九叔行了一遍似是而非的醮祭,就将黄纸拿到火盆里给化了。
明明是大白天,黄纸一入火盆,周遭就刮起了阴风。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将火盆里的灰烬吹得飞了起来,正好落在了秋生带来的木板上。
见到这一幕,九叔便结束了做法,掏出了刻刀开始在木板上雕刻了起来。没一会儿,木板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成为了用来印刷的雕版。
九叔在雕版上涂了墨,然后取了一刀白纸印了上去。经过小心的按压拍打,雕版上的内容便印在了纸上。
秋生好奇,走了过去,看向九叔刚刚印出来的东西,图样他很熟悉。
“师父,这不就是冥纸吗?”
九叔怅然地叹了口气:“是啊,以后我们义庄,增添一项业务,就是印冥纸。”
文才开心道:“好啊,增加了业务,是不是就能赚更多的钱了?”
九叔一听就气上心头,不住地点着文才的脑门:“钱钱钱,就知道钱,欲壑难填还怎么修道?回去给我把《清静经》抄十遍。”
“不要啊,师父!”
“二十遍!”
就在九叔怒气未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开门啊!师兄!我是四目啊!”
文才听见这声音,立马借机窜了出去,给四目道长开门。
门开后,只见四目道长又是拉着一队客人跳了进来:“师兄还是老房间啊。”
说着,也不等九叔答应,就熟练地带着客人去了停尸间。将客人安顿好以后,四目才走了出来。
当他看见桌上的雕版以及印好的冥纸后,愣了愣,然后小心地问道:“师兄,你也接到信了?”
“也?看来你是比我先知道喽?”
四目挠了挠头:“我是昨晚收到的,应该也没有早多少。师兄,其实我是支持你的,但是……”
九叔摇摇头:“我知道,这种结果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大师兄的本事是师父教的,我们的本事是大师兄教的。无论是论道行还是论资历,大师兄都胜过我许多。”
王静渊听出了些什么:“这是争夺掌门之位失败的安慰奖?”
九叔没好气地瞪了王静渊一眼:“臭小子,看出来了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四目此时也安慰道:“师兄,往好处想想。你现在这个地府银行大班的位置,也是好多师兄弟求都求不来的。
能够积累阴德不说,还能提前和下面打关系。等你百年之后,下去就连升三级,这么一想,掌门之位也……也……”
“也什么也。我死后是向下走,大师兄羽化之后,可就是往上走了。不如人便是不如人,没什么想不开的。”话虽如此,九叔的面色还是有些郁闷。
见到九叔这幅样子,四目想了想,虽然感觉有些残忍,还是咬牙说道:“师兄啊,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之前我们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