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也不指望张无忌真能救他,他现在也只求速死,少受些折磨。当即就把他当年如何被胡青牛所救,又是如何害了胡青羊,以及金蚕蛊毒的来历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甚至说到后来,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开始说起了连张无忌都不知道的事。
鲜于通叫道:“快杀了我……快杀了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此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亏心事了。”
华山这边的人立时大惊失色,立时有一高一矮两个老者越众而出:“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不过此时,鲜于通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只是不住的哀嚎。
“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
“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
“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此刻日头正烈,广场上到处是人,但鲜于通这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这六大派中,怎么会有如此小人。
就连宋青书,也是愤然地一拍剑柄:“这华山派的败类,先是勾搭苗疆的苗女,被人下了蛊毒以后仍旧不知悔改。还一天到晚怀着鬼蜮伎俩残害他人,这种人……”
啪!
宋青书正骂得起劲,突然被人在肩头重重地拍了一下。宋青书悚然一惊,连忙回过头去,只见方才拍他肩头的是王静渊。
此时王静渊正阴着一张脸看着他:“你骂得太大声,吵到我了。”
宋青书有些不明所以,他骂的是鲜于通,又不是王静渊,怎么这王静渊是这幅表情?
紧接着,宋青书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华山派众人,纷纷冲着他怒目而视。宋青书反应了过来,有些事就算是对方理亏,但是他一个劲儿的在这里骂,也是一种很得罪人的行为。
宋青书立即闭嘴,并向王静渊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话说这头,张无忌也不知那白垣是甚么人,但听了鲜于通的口气,知他将暗害白垣的罪行推在明教的头上,华山派所以参与光明顶之役,多半由此而起,便高声说道:“华山派各位听了,白垣并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错怪了旁人。”
矮老头对张无忌作揖说:“我们是鲜于通的师叔,你帮我们查明白垣师侄的冤案,多谢了!“高老头也跟着作揖。张无忌赶紧回礼。
但矮老头又举刀说:“可你当众让我们华山派丢脸!“
张无忌劝道:“华山派名声不会因为一个坏人受损。“
矮老头坚持要打:“今天不打赢你,我们华山派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高老者道:“喂!小子,咱们可要两个打你一个了。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便趁早认输了事。”
听到这话观战的人无不皱眉,明教那边更是叫骂了起来。虽说今日是生死存亡之战,但是之前的车轮战尚且还块遮羞布。但现在这两个华山派的老头居然想二打一,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
王静渊了然地点点头,他还以为华山的风气是到岳不群那个时候才坏掉的,没想到这么早就开始。
不过这两老头倒是面皮也厚,不理会众人的轻视,真就两人一同向着张无忌扑去。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确实精妙,但也架不住张无忌以力压人、力大砖飞。
张无忌直接从地上捡了一块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