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过什么?”
“他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吴知府没吴粱那么乐观。
他浸淫官场多年,十分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吴粱咬了咬牙,“实在不是我们去找外公,他能帮我们吴家躲过这一劫。”
“不,眼下我们父子只有两个选择,一:一条道走到底。
二:想法子把拢翠阁他们卖了,我们将功赎罪,上面看在我们将功赎罪的份上,又有你外公在旁边替我们说说话,我们兴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非这么做不可吗?”
“非这么做不可,粱哥儿,不是为父心狠,该舍得时就要舍得。”
吴知府看着吴粱一脸沉思离开,心里有了别的盘算。
金嘉城,怕是要待不下去了,他可不能葬送在这。
拢翠阁里的人还在做着复国的美梦,他可不愿意陪他们一起下地狱,他还想多活几年。
“粱哥儿,你可千万别让为父失望啊,若是……那也是你的命,不要怪为父心狠。”
“粱哥儿,我的粱哥儿呢?”
“夫人,公子他有急事急匆匆离开了,等公子忙完了手头的事,肯定会来看你的。”
“哈哈哈哈哈,来看我?他才不会来看我,他和他那个爹一模一样,都是冷心冷肺没心肝的玩意!”
旁边伺候的丫鬟们忙关上门,以防夫人起疯来,再跑出去,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