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惋惜道:“真是世事难料,这么说来子车公子亦是个可怜人。”
读书人的岁月同样经不起蹉跎,已有了秀才功名,若是能够成为举人,甚至鱼跃龙门,金榜题名,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毕生宏愿。
“确实很可惜,子车嘉言一向寡言少语,一心只放在读书上。
我虽与他同在晋川求学,却没和他说过几句话。
所以,听闻他去了张府这个消息,真是万分诧异。”
周博涛语重心长道:“韵儿,子车嘉言待人冷淡疏离,即使同窗几载,他与我们的关系依旧是礼貌有余,亲近不足。
若三妹妹真对他上了心,想要打动他,只怕会很辛苦。”
子车嘉言太过冷淡疏离,像是谁都不能被他放在心上,除了读书一事。
张清韵了然地点了点头,“此事,我会如实同三妹妹说,会再问问她的意思,能劝就劝。”
“感情一事,半点不由人。”
周博涛感慨道。
“三妹妹天真浪漫、开朗活泼,性子风风火火的,没准子车嘉言会被三妹妹打动。”
张清韵嗔怪道:“去你的,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
周博涛放柔了声音,撒娇道:“韵儿,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就是被我死缠烂打、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吗?”
张清韵立马红了脸站起身就想离开,周博涛哪里肯让她走,拉住张清韵,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害羞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