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至深,为他守活寡数十年。”
闻思语每听一句,脸色便沉重一分,呼吸也渐渐重了些。
“可苏琉璃真的还爱他吗?”赵九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话,让闻思语眼皮一跳。
“她的脉象,实在不像是一个常年守活寡的人,甚至……。”
甚至近来几次的脉象上看,都有些纵欲过度,这话她不想说出来,也觉得不必说出来。
凌烁病还没有好全,又与苏琉璃各居一宫,且凌烁心中没有放下她祖母,年轻气盛时都没有在清醒时碰过苏琉璃,如今这般年岁,更不可能拖着还有伤的身子与苏琉璃纵情声色。
哪怕就是今日宣她进宫看脉,倚在榻上看似雍华,实则也是昨夜纵情声色太久,一时没有恢复过来。
至于受寒,那也倒是有几分真。
苏琉璃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这般纵欲,身子自是吃不消的。
苏琉璃挑在这个时候让她看诊也是意外,至于是不怕她看出来,还是想让她看出来,她没有猜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