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五级钳工。”
陈萍说着,话题就扯到爹身上,目光还偷瞄傅钊。
何天笑。
“哦,我就是想知道跟我说话的是谁,没问你爹。”
这话一出,食堂周围竖着耳朵听的人,突然僵住,意思多少有些不对啊!
陈萍跟着变了脸。
“你什么意思!”
何天又不接招,说起第一个问题。
“我是丁厂长借调函,余总工专门邀请过来的,你等一下,我吃过饭就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就说是你要问的,对了,他们不一定认识你,我得把你爹的名字报上去,厂里五级工应该只有一个姓陈的吧,陈工他们肯定认识。”
陈萍闻言,顿时心慌。
“我就随口问问,你这人怎么上纲上线的?”
何天笑道:
“你问我不就得回答你么,我不知道,不就得去问知道的人么!”
陈萍还要辩解,何天又道:
“还有田里的活儿,我们公社一年种两季,秋天种小麦,来年五月收获,再种玉米,秋天收获。
我们豫省是粮食大省,主要生产小麦和玉米,少部分地区还种植棉花,贫瘠土地上也会种土豆红薯,你们锡城所有面食,都是我们豫省种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