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后，反复看了好多遍。
“谁懂，棠姐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样子，真的好迷我！”
“我是智性恋，真的……受不了一点这样漂亮的少女又这么聪明，谁会不喜欢她啊……我一下子就爱上了……”
“救命，我现在都不清楚我的性取向了。”
“棠姐……你往我的汤里加了什么……好热……”
“根本eat不到啊！eat不到一点！沈明棠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在eat！”
“沈家，你有这么伟大的沈明棠进入华夏，记住我给出的原理……”
沈行轩在办公室摸鱼刷到视频时，整个人都坐直了身体。
他看不懂评论区的那些热梗，但是看到在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女，莫名鼻尖一酸。
沈明棠抬起左手调整麦克风的高度，让他的呼吸突然停滞。
多年前的生物学研讨会会场，明珠也是这样微微踮起脚尖，将那些学术知识娓娓道来。
海藻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锁骨处，少女明媚的脸庞如同春日阳光。
视频里，沈明棠的言语透过环绕音响传来，声线与年轻时的季明珠惊人相似，却又带有自己独特的清冷。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
一滴水珠落在沈行轩手背。
他慌张地抹过眼角，关掉视频。
那个时候的他，应该还在台下等着她演讲结束，然后带她一起去品尝新开的那家日料。
真好啊。
可是他现在只记得，手术室里，监护仪发出的那声长鸣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