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根据自己审美,调整了一下某个角落的雕塑摆放角度。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却异常认真专注。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司南差不多该从酒店回来了。他并没有等她,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如同主人一般,从容地离开了司南的工作室,仿佛刚才被扎晕并丢在那里的人不是他。
他坐上车,目的地明确——司家。他需要跟司恒好好聊聊。
车子抵达司家楼下,司机从后备箱搬出好几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礼品盒。南宫适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秦音。看到门外是南宫适,以及他身后司机手里捧着的那些东西,她脸上立刻露出热情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哎呀,是南宫先生啊,快请进快请进!你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来?太客气了!之前你送来的那些保健品、茶叶都快堆不下了,真的不用再破费了!”
她一边招呼南宫适进门,一边下意识地朝里屋望了望,笑道:“是来找喃喃的吧?她今天去工作室那边忙了,还没回来呢。”她自然而然地以为南宫适是来找司南的。
这时,司恒也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南宫适,他的态度比之前缓和了许多,不再是最初那种冰冷的排斥,但也谈不上多么热情,更像是一种保持距离的礼貌和平静。
他知道了当年的事并非南宫适本意,甚至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完全原谅他给女儿带来的那些后续伤害和痛苦。还有喃喃说,是他提出分手的,这是他瞎。
作为一个父亲,他的心始终是偏向自己女儿的。
“司教授。”南宫适对司恒点了点头,语气尊敬,然后转向秦音解释道:“秦阿姨,我今天是特意来找司教授的,有些事想跟他聊聊。这些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
司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如常。他看了看南宫适,沉吟片刻,侧身让开书房的门:“进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书房,门被轻轻关上。秦音看着关闭的房门,心里有些好奇,但还是体贴地去给两人准备茶水后便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