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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如同自我催眠的毒药,带着强烈的自毁倾向,被他反复灌输给自己。每一次回想她的“不纯粹”,每一次强调她的“目的性”,他心口的剧痛就加深一分,但同时,那份试图将她彻底剥离的“决心”似乎也坚固了一分。
他需要用这种刻意的、带着憎恶的催眠,来筑起一道新的心墙,将她彻底隔绝在外。他要让自己相信,分手是正确的,是及时的止损!再继续下去,他只会被她利用得更彻底,输得更惨!
飞机穿透浓厚的云层,下方燕城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逐渐清晰。
南宫适疲惫地闭上眼睛,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感正在消退,心口那被他自己亲手撕裂的伤口,正汩汩地冒着名为“失去”的、冰冷刺骨的鲜血。
自负者的自毁之路,充满了痛苦与矛盾。他以为自己斩断了情丝,却不知那根丝线早已融入血脉,强行剥离,只会让他自己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