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柔软的布料攥破。
喉咙瞬间被巨大的酸涩堵住,哽得生疼。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冰冷的、刚刚宣判了她“肮脏过往”和“耻辱”、将她无情推开的人,此刻却通过一个机器人,施舍般地告诉她“可以留下”?这算什么?迟来的怜悯?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
她无法回应阿蟠。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讽刺。她只能更用力地低下头,掩饰住瞬间涌上眼眶的灼热,加快了手中机械的动作。
阿蟠似乎感知到了她剧烈的情绪波动,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靠近了一些,用圆润的身体轻轻蹭了蹭司南的小腿,发出低低的、仿佛安抚般的嗡鸣声。“喃喃姐姐,你的情绪状态显示为‘极度悲伤’。需要阿蟠为你播放舒缓音乐吗?或者讲幽默故事?阿蟠在这里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