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被叶修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地全部干掉了?!
这个被大坤坤帝罢黜的废物皇子,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就在拓跋峰心神剧震,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叶修已经迈着悠闲的步子,再一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拓跋峰猛地惊醒,对上叶修那双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的眼眸,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意识地就想后退。
然而,已经晚了。
叶修抬手……
“啪!!!”
又是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拓跋峰另一侧完好的脸颊上!
力道之大,比之前那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拓跋峰被打得脑袋猛地偏向另一边,耳鸣嗡嗡作响,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彻底对称了。
他僵在原地,捂着脸,感受着那火辣辣的刺痛和周围那些尚未散去的目光……
那些目光里,有震惊,有恐惧,但似乎更多的是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戏谑?
这一刻,无尽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兴师动众而来,带着王府最强的战力,结果却被对方一人轻松碾压,自己更是连续两次被当众扇耳光……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所有的嚣张,所有的依仗,在叶修面前,好像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叶修甩了甩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淡淡地瞥了失魂落魄的拓跋峰一眼。
“现在,能滚了吗?”
“还是说,想让我亲自‘送’你回王府?”
拓跋峰身体一颤,接触到叶修那淡漠的眼神,恐惧终于压倒了屈辱和愤怒。
以至于。
他连一句狠话都不敢再说,几乎是连滚爬地转身,在一片死寂和那些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连那些躺在地上的神斧营士兵都顾不上了。
看着自家世子逃离的方向,踉跄退去,连散落一地的沉重巨斧都无暇拾取。
好家伙!
又成为了一个笑话!
而此刻,镇北王府内,气氛压抑。
拓跋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正厅,脸上新添的鲜红掌印与之前未消的肿痕交错,显得异常滑稽又凄惨。
“父王!父王!”
他哭腔着大喊,脸上充满了恐惧。
端坐于主位正在听取属下汇报边境军务的拓跋雄闻声抬头,见到儿子这般模样闯入,眉头瞬间拧紧,脸上随之闪过一丝错愕。
“嗯?你又怎么了?”
他放下手中的军报,“你这脸……?”
“父王!那叶修……他……他又打我!”
拓跋峰扑到近前,指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声音因愤怒和屈辱而颤抖,“他还……还把神斧营的弟兄们都给打了!全都打趴下了!”
“什么?”拓跋雄猛地站起身,魁梧的身躯带起一股压迫感,“神斧营的人也被打了?你们一起上的?”
他第一反应是儿子带了人马去寻仇,发生了大规模冲突。
拓跋峰脸色一白,羞愧与恐惧交织,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没有一起上,但也差不多……是……那叶修一个人动的手……”
“一个人?!”
拓跋雄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带着一队神斧营的精锐,被那个大坤皇子……一个人全给收拾了?!”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开玩笑!
神斧营的人,一个个乃是浴血奋战出来的猛将,怎么可能被一个废皇子给打趴下了?
若一个废皇子能做到这一点,大坤皇帝是脑子有病,才会罢黜一个那么英勇善战的皇子???
拓跋峰被父亲凌厉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道。
“是……是的父王!”
“那小子邪门得很,身手快得不像人!”
“弟兄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斧头都没碰到他一下,就全被他放倒了……”
拓跋雄的脸色彻底黑沉下来。
麾下最引以为傲的神斧营,北境闻风丧胆的铁血精锐,竟然真被一个年纪轻轻的敌国皇子单枪匹马轻易击溃?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远比儿子被当众扇耳光更让他难以接受!
这不止是折了他镇北王府的面子,更是狠狠践踏了他拓跋雄的威信和根基!
“废物!一群废物!”
拓跋雄猛地一拍身旁的檀木桌案,坚实的桌案上顿时裂纹蔓延。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寒光迸射,死死盯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和厅外那些互相搀扶,垂头丧气回来的神斧营士兵。
一股滔天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在厅内弥漫开来。
“叶修……好一个叶修!”
“本王倒是小瞧你了!”
“老夫这就亲自会会你!!!”
……
驿馆院内。
沈炼看着下人匆忙清理门前打斗的痕迹,眉头微蹙,走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