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那些,千万要安分守己,绝不可再有任何动作!”
“如今锦衣卫和西厂同时出动,风向不对,切莫引火烧身!”
叶天虽然憋屈,但也知道轻重,咬牙点头:“舅舅放心,我明白,只是叶修此番回来,气势更盛,父皇竟真为他如此兴师动众,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
沐仁语气严厉,“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最重要的是撇清关系,静观其变,只要抓不到我们的实际把柄,他就奈何不了我们!”
就在这时。
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惶急的通禀声:“老爷!
老爷!
不好了!”
沐仁正心烦意乱,闻声怒道。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什么事?!”
门外管家声音颤地回道:“老爷,刚……刚济世堂派人来急报!
说有人……有人在药铺里砸场子!
打伤了好几个伙计,还……还口出狂言,点名要见您本人!
说让您立刻过去……赔钱!”
“什么?!”
沐仁和叶天闻言,同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错愕。
不是……
居然!
居然!
居然!
有人胆敢砸沐家的药铺?
还打伤了人?
甚至点名要他沐仁亲自过去赔钱?
在这应天城里,谁不知道济世堂是他沐仁的产业?谁不知道他背后站着二皇子?
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打上门来,还如此嚣张?!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把他沐仁和二皇子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叶天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泄,此刻听到这话,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这个时候触我们的霉头?!”
“舅舅,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账东西活腻味了!”
沐仁也是惊怒交加,但他毕竟老辣,心中闪过一丝疑虑。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来砸场子,还如此高调,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然而。
看着怒气冲冲的叶天,再想到对方打砸产业,直呼其名的羞辱,沐仁的理智也被怒火淹没。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走!”
沐仁脸色阴沉似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舅甥二人当即带着一队府中护卫,怒气冲冲地朝着济世堂疾步而去。
当两人气势汹汹地闯入济世堂,药铺内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狼藉。
药材散落,伙计倒地呻吟,而一道青衫身影正背对他们,悠闲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叶天怒不可遏,尚未看清对方容貌,便已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沐家的地盘上如此嚣张?转过身来,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入他娘的!
太胆大包天了!
不仅破坏沐家的产业,还敢那般目中无人?
对沐家不恭,对沐家无礼,不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那人并未立即回头,只是轻笑一声,淡淡说道。
“怎么?”
“我才离开应天一月有余,二哥便连我的背影都认不出来了?”
话音未落,那人已缓缓站起身,转了过来。
清俊的面容,淡然的眼神,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是叶修又是谁?
“叶修?!”
叶天与沐仁脸色骤变,瞳孔猛地收缩,齐齐失声惊呼。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打砸药铺、点名要沐仁前来赔钱的“狂徒”
,竟然会是叶修!
“你怎么在这儿?”
叶天脸上的惊愕迅被怒火取代,“还有……你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商铺,你真当这应天城没有王法了吗?!”
叶修耸了耸肩,目光掠过地上那些哀嚎的伙计,最后指向那躲在柜台后的掌柜,反问道。
“我什么意思?二哥问得好。”
“我来此购买百年茯苓,可这位掌柜,却拿了用药水浸泡做旧,年份不足十年的次货来糊弄我,被我当场识破。”
“结果恼羞成怒了,被我给揍了,还想用身份压我……”
“啧啧,卖假药欺客在先,纵容手下动手在后,二哥,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那掌柜见叶修居然直接告状,而对方更是喊着二皇子为“二哥”
。
他差一点没吓死。
可当得知对方乃是叶修,那一个废物皇子时,内心的不安一下子散掉了大半。
紧接着。
他已经顾不得害怕了,猛地跳起来,指着叶修尖声道:“沐大人!
二殿下!
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