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此胆,先前流言,恐是宵小之辈借小子‘诗仙’虚名,行离间挑拨之事,欲陷小子于不义,亦损卢公清名!”
“小子思虑再三,与其任流言肆虐,不如应卢公之邀,借此文华宝地,当众澄清误会,以正视听。”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姿态放得极低,将污蔑的责任推给别人,自己则成了无辜被牵连,主动来澄清的受害者。
这与他先前“怯场”
的行为相符,更让卢文渊及其支持者笃定他心虚胆怯。
顿时间。
卢文渊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哼,巧言令色!
既来澄清,那便拿出证据!
你口口声声说老夫剽窃你流落民间的遗稿,遗稿何在?若无遗稿,便是你信口雌黄!
老夫数十载清名,岂容你空口白牙污蔑?”
“证据……”
叶修微微蹙眉,露出为难之色,“流落之物,踪迹难寻,小子惭愧,实无确凿物证在手。”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看!
果然拿不出来!”
“我就说是污蔑!
卢公何等身份,怎会剽窃他一个小辈?”
“叶修欺世盗名!
滚出孟州!”
……
卢文渊身后门生更是群情激愤,纷纷指着叶修斥骂。
卢文渊心中大石落地,脸上浮现胜利者的冷笑:“既无证据,那便是你凭空构陷!
叶修,你还有何话说?!”
叶修面对汹涌指责,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卢公稍安,小子虽无物证,但流言既起,关乎卢公清誉与小子声名,若就此作罢,恐难服众,亦难堵悠悠众口。”
“小子斗胆,有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