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天缘恒福废弃的标书上，他一口咬定三个字——不知道。”
“刘亚东有冯维铭撑腰，在没有直接证据的前提下，让他吐口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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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吕江怎么说的？”
不等李儒隆作答，沈健抢先作答：“李局给他设了个套，让他左右为难。”
“他无从应对，索性装聋作哑起来。”
“他和刘亚东的情况一样，有后台老板罩着，绝不会轻易说出实情来。”
罗大广满脸郁闷，沉声道：“李局，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两个家伙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暂时先将他们晾在一边，看看能否从其他方面找到突破口。”
李儒隆阴沉着脸，出声说，“我给凌书记打电话汇报一下审讯的情况，听听他的意见。”
罗大广和沈健听后，冲李儒隆做了个请的手势。
回到办公室后，李儒隆立即拨通凌志远的电话，将这一情况向他作了汇报。
“志远，这事肯定如宋副总他们说的那样。”
李儒隆沉声道，“现在，吕东咬死不认账，我们也没有办法。”
“行，我知道了！”
凌志远沉声道，“这事市府副秘书长兼市府办主任刘罡韬是知情人，我来找他聊聊！”
刘罡韬是处级，属于市管干部。
凌志远作为市纪委书记，要想收拾他，易如反掌。
“行，吕江和刘亚东都有依仗，要想让他们吐口，难度很大。”
李儒隆沉声道，“现在，只能从其他方面找突破口。”
“行，我知道了！”
凌志远沉声道，“事情进展到现在，着急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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