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朱指挥使。”
闫松说到此处,一声长叹。
“说起来,我已经有数月未能面见陛下了……”
朱载眼神一凝,面上不显,笑着说道。
“闫公可有事情要向陛下进言?”
闫松摇了摇头,忽然起身负手站定,缓缓说道。
“只是有些杞人忧天……今年的折子来看,各地的税赋、田地状况堪忧,又有去年反贼刺驾一事,已经有许多地方不太安稳。”
他豁然转身。
“眼下的天下,已经是风雨飘摇,朱指挥使身为宗室,难道不想挽回一二吗?”
朱载面色已经冷了下来。
“闫公这是何意?”
闫松肃容说道。
“今日之局面,全是因为陛下久居深宫、不履朝政,而又有人从中阻塞圣听!使陛下的恩泽只能惠及阿谀奉承之人,而不能惠及天下万民!”
“所以,明日我将携百官奏请圣上,临朝听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