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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安冲进来时，杜瑶正用激光笔将克莱因瓶投影投向华尔街铜牛。
那个象征着财富的雕塑突然裂开胸腔，露出正在跳动的纳斯达克指数期货心脏，那跳动的声音如同心脏的搏动。
臧枫的工牌在此刻发出蜂鸣，原本金色的量子云图突然渗出血色。
“特别顾问的第一课，”臧枫将杜瑶的丝巾系在铜牛犄角上，“永远别相信晨光里的彩虹桥。”他话音刚落，那些凝固在空中的香槟泡沫突然量子化重组，在防弹玻璃上投射出刘老板正在私人飞机上焚烧合同的剪影。
杜瑶的风衣暗纹突然刺破衣袖，在铜牛裂开的胸腔里找到枚纽扣追踪器。
当她的纳米丝触碰到金属表面时，原本已经瘫痪的赵同事工牌突然在证监局档案室发出警报，那警报声尖锐刺耳。
量子钟摆划过第十二下时，臧枫的太阳穴突然迸裂出血珠，那血珠温热。
这些殷红的液体在接触控制台的瞬间，竟自动排列成杜瑶论文里的禁忌算法公式。
交易大厅的所有屏幕同时黑屏，却在千分之一秒后闪现出同一段加密信息——那是用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数据编写的死亡螺旋模型。
“看来我们的庆功宴，”臧枫抹去嘴角的血渍，看着窗外再度集结的无人机群，“要改到纽交所穹顶了。”他工牌上的量子云图此刻正将晨光折射成血月，而三公里外的黄浦江面，某艘看似普通的游艇突然向平流层发射了十二枚载有做空协议的探空气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