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人扔的，这是给案子定性的关键。”
刘小鱼也被难住了，他抬起头环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突然，目光定格在了几个警察身上，他们正忙着摘除衣裤上鬼针草。
“我觉得，书包不是孩子扔的，我也有证据！”
“什么证据？”中年警察看向刘小鱼。
刘小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继续问道：“你们发现孩子尸体的时候，孩子的衣服上，也粘着这种鬼针草的种子吗？”
“没有，孩子身上的衣服很干净，没有粘着这种玩意。”中年警察回道。
“这不就是证据吗？”
刘小鱼摊手，笑了起来。
“凭一个五六岁孩子的力气，不可能站在河堤顶端就把书包扔进水里，他必须靠近水边，这样做，鬼针草的种子就会粘在他的衣服上，晚上黑灯瞎火之下，他也发现不了，也不可能把种子摘除下来。”
中年警察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沉声道：“这还真的是一个谋杀案，哎，想找到凶手就难了。”
这周围基本相当于野地，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想住到凶手很难。
“发现尸体的地方河边也有鬼针草吗？”刘小鱼继续问道。
“当然有。”中年警察烦躁道，“这烦人的玩意在河边到处都是，我都快让它们给烦死了！”
“说不定破案还要靠着这些粘衣服的东西。”刘小鱼道。
“这玩意能破案？”
中年警察停下了摘除鬼针草种子的动作，站直了身体，把几颗种子捏在了手指上，凝神打量了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的衣服上也粘着鬼针草的种子？”
刘小鱼并不答话，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中年警察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了凝重之色。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跟书包可不一样，能让人在远处就抛进水里，凶手必须把孩子弄到水边才行，这样一来，他的衣服上就会粘上鬼针草的种子。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孩子的家长报案的时候，他就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鬼针草的种子。
这肯定不会是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