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看得再多,没有亲身实践过,是不会有这种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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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当过鲤鱼的记忆在作祟,他并未避雨,而是任由清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浸湿发丝,贴在额头。
“怎么不避雨?”
雨水被挡住,安生往上瞥了一眼,原来是姒心月撑着伞来到他的身旁。
两人都是筑基修士,本该风雨不侵,却是一人撑伞,一人干脆被淋湿满身。
少年回过头来,有些入神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姒心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好奇地问道:“为何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殿下万金之躯,安某私以为,这样的活计不需要殿下亲力亲为。”
安生回过神来,语气有些复杂地开口说道。
调节地气,平衡水土,这是夏朝六官之中地官司徒的职责,除此之外,还有农业,教化,赋税等等。
而姒心月,在豫州兼任的也正是司徒一职,这一次带安生外出公干,也是存着考量少年术法的念头。
若是只懂得照本宣科,无法因地制宜,根据具体的灵炁情况来施展术法,往往会因为太过强盛的戊土灵氛而在简单的唤雨术上栽个跟头。
听了安生的问题,姒心月笑了笑,道:“莫非你以为帝血之裔就是整日流连舞榭歌台,宫廷玉宴,置万民生息于不顾,独享富贵安乐太平盛世?”
“安生不敢。”
安生连忙说道,这地图炮太大了,没人敢接下来。
姒心月并不在意,只是撑着伞,和安生一同看着浊流尽去,灵氛清宁的河流。
“此河发自诩山,下至堰口,途径三城一十九村,关系万民之生息,我身为一地司徒,自然需要对此了然于心,方能在必要的时候进行调和。”
“戊光旺盛,过犹不及,但却并非谁都能去调和,谁都敢去调和,唯有我等帝裔,既能得戊光侧目,又执掌一方权柄,最适合不过。”
“四境承平,我等便多任司徒,司空,若战事起,则当戴甲胄而守一方……”
姒心月眼中浮现出神往之色,比起这一类司徒之事,她还是更倾向于能作为夏朝的神将,征战四方,闯出偌大威名。
一如她最敬仰的那位。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也非常拎得清,二者的职责同样重要:“夏朝之昌盛皆系于陛下一人,却不能永远系于一人,夏朝的昌盛,是人的昌盛,修行者再如何出类拔萃,也是从凡人之中诞生的。”
“维系万民的生息,即是在维系天朝的气运。”
『!』
这几句话颇有些发人深省的味道,安生默然良久,神色认真地说道:“殿下有此心,夏朝定当长治久安,陛下若知后人皆心系苍生,也定会倍感幸慰。”
这算是中规中矩的客套话,姒心月听罢,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过话茬。
不知不觉间雨势已渐渐平息,女人正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一抹灵光自远处飞遁而来。
是杏儿的传讯。
姒心月抬手接下遁光,待听清传讯之意,眼中浮现出惊诧和错愕,她转过头,看向安生,开口说道:
“是之前那头大狐,它还是不死心,一定想再见你一面。”
安生愣了一下,怎么又来了?而且姒心月不是已经帮自己劝退对方了吗?
少年何等聪颖,马上就意识到姒心月的言下之意——
那妖王一定给出了不能轻易回绝的条件,才会让她如此纠结。
安生隐约感觉不太妙,但却不知对方到底开出什么价码,当下选择以退为进:
“既然如此,那我就见它一面……那狐狸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少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姒心月面上阴晴不定,显然也搞不清那青丘妖王的意图,听罢此话,绝美的脸庞上神色骤然一沉。
“放心,此地再怎么说也是在豫州,随我去见见它,我保证它不能对你怎么样。”
安生垂首作揖,姿态恭谨顺从:“全凭殿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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