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骂了半个钟,还不带喘气的。
吃过早饭,一家人便去了地里。
安宁带着珍珍也跟了去了,今天的农活是去地里拔草。
看着大伯娘和林珍珠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样子,安宁心里暗爽。
老大媳妇,你是不是眼瞎了?庄稼和杂草都分不清楚了。
“娘,我没注意,接下来我会小心,尽量不要拔到麦苗。”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你就是个废物。
“姐,大伯娘也太笨了吧。”
安宁用手在嘴边打了个手势,嘘,别说话,大伯娘现在正在被挨骂,你想成为她的出气筒,专心干活吧。
奶奶骂完大伯娘骂堂姐。
安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这婆媳俩有的苦头吃了,每天鸡飞狗跳的,有好戏看了。
“老大,我怎么就觉得你幸灾乐祸了?”
那是当然,看着她们倒霉我就开心。
笑什么笑?别得意。
“堂姐,我就笑一下,不会犯罪吧?谁规定我不能笑的?”
“安宁,你笑吧,笑吧,以后就笑不出来了。”
神经病!
你说谁神经病呢?
安宁没注意,长长的头发被林珍珠拽在手里。
安宁用力按了林珍珠手上的穴位,痛的林珍珠哇哇大叫,手立马放开了安宁的头发。
“安宁,你胆子肥了,敢欺负我女儿。”
你眼睛长在屁股上,难道不是你女儿先欺负我吗?
老爷子看不下去了,吵什么吵,还不好好干活。
老大媳妇,你和小贝计较个啥?
你没看见周围的人都在看你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