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庆喜班,给邵老板和砚清道歉。”
段明昭猛地抬头,脸颊的红印还没消,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什么,我要去道歉?”
邵庭也就算了,苏砚清是个什么东西?!
段明兰红唇微勾,眼底却一片冰冷:“别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可别小看那些戏子吹的耳边风。
他们在台上演王侯将相,在台下听遍闲言碎语,真要在哪个权贵耳边说句你的不是……有时候,软刀子比枪杆子还管用。”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只留下段明昭站在原地。
留声机里的《夜上海》还在唱,软糯的调子裹着烟味,缠得人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