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表明了,是小当偷了钱。
小当立马跪在地上,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求着别把她带走,还说是第一次偷东西之类的。
大家看到她这副德行,一时竟无言以对。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小当确实偷了钱,还偷了十块。
更关键的是,之前何雨水已经给过她机会,只要她承认偷了十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甚至钱都可以给她。
但小当就是不肯承认,一口咬定没偷。
何雨水这才报的管,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小当咎由自取。
大家对小偷都深恶痛绝,谁愿意院子里藏着个小偷?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偷到自己头上?
要是现在原谅她,岂不是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以后她还可能到处去偷。
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愿意为她求情,觉得应该送去管教一下。
否则四合院里的人都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当然,也有几个可怜小当的,说她才六岁,太小了,可能是第一次,再说又是何雨水的孩子,怪只怪家长对孩子太溺爱了。
聊着聊着,话题又扯到了秦淮如身上。
毕竟小当是她的女儿,现在出了偷钱的事,责任可不小。
这么小的孩子犯错,肯定是父母的责任。
想想棒梗,之前就因为偷东西被关进少管所,现在小当也学坏了,看来秦淮如也没教育好。
棒梗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小当又这样,大家对秦淮如的印象更差了。
做人不行,连孩子都带不好。
再看看槐花,不知道她有没有参与偷钱。
虽然钱是在小当身上找到的,但没人知道她有没有帮忙。
就算她没参与,以后也难保不学坏。
三个孩子,两个已经偷了,另一个年纪小,早晚也得学坏。
有些人甚至怀疑秦淮如自己以前也偷过东西,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说不定还偷过傻柱的东西,反正傻柱也不会说出来。
何雨水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偷着乐,但表面上却装得很着急,请求公差不要带走小当,说她只是一时糊涂,以后不会再偷了。
可以说,何雨水已经把这件事给定性了,她认定这钱就是小当偷的。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事情明摆着,孩子也认了。
我先带这两个孩子去派出所调查,你们通知她的监护人,也就是家长来一趟!”
公差说完,就带着小当和槐花走了。
小当和槐花被带走后,大家议论纷纷,只有何雨水显得格外焦急。
“这可怎么办呀,小当和槐花被抓走了,怎么会是她们偷的钱呢?唉,这可如何是好,我都说了没关系,公差也不听我的……”
何雨水慌里慌张地念叨着,一直担心小当和槐花。
大家看她这副样子,就让她赶紧去通知秦淮如,让她和秦淮如一起去派出所,毕竟她是当事人,可以帮着求求情。
何雨水这才回过神来,立马跑到第三轧钢厂去通知秦淮如。
“秦淮如,门口有人找你,说是叫何雨水!”
听到有人传话,秦淮如愣住了,何雨水怎么来找她了?
她想,何雨水应该在家照顾孩子,难道是小当和槐花出事了?
虽说对小当和槐花不太感冒,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得去看看。
不过她不像棒梗那会儿那么慌张,还特意跟领导打了个招呼,现在不敢随便走,怕被开除。
再加上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她突然离开,可能会被别人顶替,那她的工资就没了。
没扣钱就不算剥削,只是把钱转给了另一个工人。
这叫按劳分配,本来就是允许的。
要是直接扣工资,那可能还要被扣上别的帽子。
秦淮如到了厂门口,看见何雨水在那儿走来走去。
“雨水,你怎么来厂里了?有什么急事吗?”秦淮如笑着打招呼,问了一句。
如果是棒梗的话,她就不会是这个表情,而是急得满脸通红,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现在她不慌了,找她有事的,除了小当和槐花,就可能是傻柱的事。
就算傻柱死了,秦淮如最多也就是觉得可惜,但不是可惜傻柱这个人死了,而是可惜自己少了个舔狗。
“秦姐,不好了,小当和槐花被公差带走了!”何雨水焦急地说。
看起来比秦淮如还着急,都快急哭了。
“什么?她们干什么了?怎么会被公差带走?”秦淮如一听也吓了一跳。
棒梗刚被带走,怎么小当和槐花也遭殃了?
“都怪我,是我的错!我不敢报管……”说着说着,何雨水就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急死我了!”秦淮如烦躁地说道。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要不要赔钱,她是真的没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