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画框。
一丝丝线,连接在他身上,其中一条不断延伸,连接到了夸切·乌陶斯所形成的一点上。
【……原来如此。】祂的“声音”不再充满撕裂感,而是带着沉静的、近乎冷凝的质地,就像是固化了下来。【连我的真名,也曾被他所呼唤……我也已成为这宏大结构中的一个变量。】
【如此,你应能理解,此乃必经之途,混沌中蕴含的秩序。】犹格·索托斯的信息流平和地补充。
夸切·乌陶斯最终“说”道,带着一种接受了某种讽刺的意味:【我收回我的质疑,但这‘锚定’之网,比我所见的更为深邃,甚至能绕过我,强取我的力量……他很强大,但也更为脆弱。】
【你恐怕也无法彻底掌握他,但我愿你的路径,真能导向唯一的门扉,使我们不必在虚无中消亡。】
祂的身影彻底消散,留下的空间侵蚀痕迹在缓慢平复。
犹格·索托斯,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遥远星空,那颗蓝色星球。
计划,仍在继续。所有的“锚点”与“原点”,无论是自愿还是被动,都已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