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林慕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可信,“我没有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身衣服……是我在山里遇到一位隐居的高人,他说我有特殊的体质,便收我为徒,教了我一些强身健体、辨识星辰的本事。这身衣服和这些饰品,是他送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还能帮我感应天象。”
她只能半真半假地解释。那位“高人”,便是林氏先祖留在洞穴中的一缕残魂意念,在她觉醒血脉后,将祭司的基础知识和《林氏星经》的入门篇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并指引她穿上了这套传承之物。
林大娘将信将疑地看着女儿,眼神中的恐惧稍减,但困惑更甚:“高人?辨识星辰?雪儿,我们就是普通人家,学这些做什么?你快把这身古怪的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找身干净的粗布衣服换上。”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去拉林慕雪,仿佛这身衣服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娘,这衣服不能脱。”林慕雪轻轻避开母亲的手,语气坚定,“师父说,这是我的缘分,也是我的责任。我已经是……林氏祭司了。”
“祭司?”林大娘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们林家世代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不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雪儿,你是不是摔糊涂了?快跟娘进屋,喝碗热汤,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明天我们去庙里拜拜山神,求求平安!”
母亲的反应,和林慕雪预想的差不多,甚至更为激烈。她知道,改变母亲根深蒂固的观念很难,也知道这件事急不得。
“娘,我知道您一时难以接受。”林慕雪放柔了声音,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母亲微凉的手,“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糊涂,也没有被什么东西缠上。这身衣服,这些环佩,还有我脑子里多出来的那些知识,都无比真实。我现在能感觉到天上的星星,它们……在跟我说话。”
她抬起头,望向夜空。深邃的夜空中,繁星点点,仿佛无数双眼睛在眨动。就在她意念微动时,胸前的五角星皮甲和身上的唤星佩微微发热,一股微弱但清晰的能量感从皮甲下传来,与夜空中的星辰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无形的联系。她能“看”到某些星辰比其他星辰更加明亮,它们的光芒仿佛形成了一条条若有若无的丝线,延伸向自己。
这种感觉,奇妙而玄奥。
林大娘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向星空,只看到一片熟悉的、亘古不变的星辰。她打了个寒颤,用力想把手抽回来:“星星怎么会说话?雪儿,你别吓娘了!快……快把衣服换了!”
母女俩在院中僵持着。一个焦急万分,只想让女儿回归“正常”;一个心怀使命,却不知如何让亲人理解。
最终,还是林慕雪妥协了。她知道母亲是真心为她好,只是暂时无法理解她的遭遇。
“好,娘,我不穿这身皮甲睡觉,我把它脱下来,放在旁边,行吗?环佩……就让我戴着吧,它们很温和,不会伤害我的。”林慕雪退了一步。
林大娘看着女儿眼中的坚持,又看看那身“诡异”的皮甲,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唉,随你吧。先进屋,外面凉。”
那一晚,林慕雪没有睡好。她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身旁放着叠好的星尘甲,身上的唤星佩在寂静的夜里,偶尔会随着她的心跳和呼吸,与窗外的星辰产生共鸣,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她能感觉到母亲房间里的灯亮了很久很久。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深夜归来,以及那身奇特的装束,并没有完全瞒过邻居的眼睛。落星镇不大,一家有事,很快就会传遍全镇。
第二天一早,当林慕雪穿着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裙,但依然戴着那些银色环佩走出房门时,林大娘看着她手腕脚踝上的环饰,眉头依然紧锁,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母女俩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早饭刚过,院门外就传来了邻居张大婶咋咋呼呼的声音:“林大娘在家吗?听说你家雪儿回来了?哎呀,这孩子可算回来了,前几天可把你担心坏了……”
伴随着声音,张大婶和几个相熟的邻居妇人已经走进了院子。她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落在了林慕雪身上,尤其是她身上那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环佩。
“哟,雪儿这是……戴的什么呀?挺别致的。”张大婶的语气带着好奇和探究。
“是啊,看着像是银的呢,哪儿来的?”另一个妇人也凑了上来。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