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再对他动手!......所以这欧阳昭明必须要放了!......另外,以后关于欧阳昭明,你不要再管了,切记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了,懂不懂!”
孔溪俨点了点头道:“孩儿明白......”
然而,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道:“可是父亲,这欧阳昭明身上可是有个大秘密,一旦放了......”
“我说过,不用你管!我自有计较!......那欧阳昭明,不过是个贱民,能掀起多大风浪?......再说不放人,把你搭进去么?......”孔鹤臣闻言,声音又高了许多,怒道。
孔溪俨这才一低头,不再强辩。
孔鹤臣平复了一下心绪,这才道:“谁抓得谁放,叫那陈湘,还有张七连同那三个伙计,把这欧阳昭明趁夜色抬出府去,找一个背街小巷,扔在那里便是......”
“喏!孩儿明白了......”孔溪俨点头称是。
“你真的明白了?那我问你,还有呢......?”孔鹤臣眼中泛着浓重的冷芒,盯着孔溪俨道。
“还有?......还有什么......?”孔溪俨有些诧异,不解的问道。
“那张七和那三个伙计,可是从头至尾参与了此事,你就不怕他们四人有朝一日泄密,把这件事供出来?所以,这四个人断断留不得,告诉陈湘,待将欧阳昭明扔到巷子中后,要他不要即刻回府,将张七连同那三个伙计,引到荒郊野外,由陈湘亲自解决了他们!......”孔鹤臣眼中杀意渐浓,一字一顿道。
“什么......”孔溪俨脸色大变,忽地叩首哀求道:“父亲,张七他们可是孩儿的心腹......能不能......”
“不能!把柄不能落在任何人的手上,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死无对证,过了这个风头,苏凌就算再想对付咱们,他身边也不过剩下一个贱籍之人,大晋律法,贱民之口供不采纳......到时候他也无法再掣肘咱们了!......所以,斩草除根,张七他们必须死!”孔鹤臣神情阴森,不容置疑道。
“父亲,张七他们对孩儿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出卖......”
孔溪俨刚说到这里,孔鹤臣已然截过话叱道:“人心最易改变,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否则死的人就是你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孔溪俨顿时泄气了,唯唯诺诺道:“是是,孩儿明白了,定然吩咐陈湘......”
“告诉他手脚麻利点,此事他可也是知情人,这件事若他再做不好,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了!”孔鹤臣声音冰冷,满脸杀意道。
“喏!孩儿明白......”孔溪俨不敢再说旁的,只得点头应诺。
孔鹤臣这才闭上了眼睛,用手按揉着微微发疼的太阳穴。
半晌,他睁开眼睛,见孔溪俨还站在原地,有些不悦道:“还站在这里作甚?还不去做事......”
孔溪俨咽了咽口水,这才仗着胆子道:“父亲,孩儿心中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父亲......”
孔鹤臣眉头微蹙,淡淡道:“你想问什么......”
“父亲,一则那欧阳昭明定然向他说了那年案子的事情,就算没有证据,他也可以立刻展开调查,凭他黜置使的权利,京畿道各衙门都要配合,二则,今次我给他下了蒙汗药酒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大可以借此事来全力对付咱们孔家,甚至治孩儿死罪,若孩儿是苏凌,定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啊......可是,为什么他选择了引而不发,不仅如此,他今日所做,父亲分析之后,孩儿倒有些觉得,他在跟我们妥协呢?难不成,他真的怕了,真的想要走走形式,跟我们妥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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