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的鱼食,接过一旁侍女递上来的手巾,擦了擦手,这才又道:“你说说......那个黑衣公子长什么样,大约多少年岁......”
张七回忆了回忆道:“额......他刻意的遮挡面容,小人尽力的观察了,虽然看不太真切,但也看到了七七八八,此人长得颇为英俊,肤色白皙,天庭饱满,剑眉朗目,看他的气度应该不是寻常人,而且应该功夫不弱......年岁没大概在二十岁上下,个头在七八尺上下,口音听不出是何方人......不过出手却是颇为阔绰,为了让那欧阳昭明进咱们楼里,可是出了不少的金银......”
他刚说完,那黑衣陈教师便在孔溪俨的耳旁低语了一阵。
那孔溪俨也不由得有些惊愕,瞪大了眼睛道:“竟然给了这么多......”
陈教师点了点头,孔溪俨眼珠转动,思忖半晌道:“二十岁上下,长得还不错的黑衣公子,出手阔绰,动辄就是金子......似乎京都龙台没有这号人啊......这京中的公子哥,我几乎都知道,也见过的......此人到底是谁呢?”
他想了一阵,这才看了一眼张七道:“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继续回去,给我盯紧了那雅间,不要让那欧阳昭明和那黑衣公子走了,想办法稳住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及时差人来报......”
“喏!”张七如蒙大赦,赶紧施礼,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那孔溪俨忽地又道:“那黑衣公子出的金银......”
张七一激灵,赶紧转身,再次叩首道:“小人原封不动,全部放在柜台里面,等今日忙完了,如数交给陈教师处置......”
孔溪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打发他退下。
待那张七走了,孔溪俨靠在软椅之上,想了一阵,这才朝那陈教师道:“陈教师啊,你觉得这黑衣公子......什么来头儿?......”
那陈教师闻言,想了想道:“属下也说不准,不过属下觉得,这个黑衣人绝非善茬,那张七说过,一般来聚贤楼吃饭的客人,张七基本都面熟,这个黑衣公子却是十分面生,应该是头一次来......而且他出手阔绰,只为把那欧阳昭明请到雅间谈话吃饭......那欧阳昭明不过是个贱籍之人,京都的公子们,都疏远他,为何此人会......”
孔溪俨心头一振,遂道:“陈教师的意思的......那黑衣公子是有意为之......故意替那欧阳昭明解围,只为了结识他?......”
陈教师点了点头道:“这也是属下的猜测......公子啊,那欧阳昭明背后,可是有个天大的秘密,他们二人在雅间谈话,会不会说的就是这个秘密呢......所以,不得不防啊!”
孔溪俨眼睛眯缝着,半晌方道:“若是陈教师猜得都对,对欧阳昭明身后的秘密感兴趣的人,公子模样,又会功夫,年岁也只有二十左右,还故意的遮挡五官,似乎顾虑被别人认出......这样一个人......”
那孔溪俨说到这里,忽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会不会是他......苏凌!......”
陈教师闻言,先是一阵愕然吗,随后又道:“据咱们的探子回报,黜置使的人马来到京都以后,一直没什么行动,而且那苏凌似乎真的患病了,还很严重,方习方会首曾经去了几次......这应该假不了吧,若这个人真的是苏凌,为什么不干脆挑明身份,大摇大摆地查呢?......”
孔溪俨冷笑一声道:“你不清楚那苏凌的为人,此人比精的还精,比鬼的更鬼,想来是指东打西,不按常理出牌,若是他光明正大的查,不过是白费力气,咱们如何也不怕他,就怕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开始动手了......所以,苏凌定然也知道,明着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暗着查,说不定真被他咬上一口......”
陈教师沉吟了片刻,遂道:“公子,咱们在这里瞎猜,不如亲自去探探那黑衣公子的底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