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问道。
边章点了点头,眼中却有些淡淡的悲伤道:“沙崽领着我们来到那里,便十分乖巧的爬伏在这两头巨大的风沙蜥身旁,呜呜地低鸣着......”
“我原本还是很害怕的,毕竟那两头成年的风沙蜥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庞然大物......我害怕这两只成年的风沙蜥凶性发作,伤害赋弟,于是便把赋弟紧紧的抱在怀中......”
“可是等了许久,却见除了沙崽偶尔呜呜的低鸣之外,那两只巨大的风沙蜥,一点声息和回应都没有,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干草之上,一动都不动......”
“我心中觉得有些古怪,便仗了仗胆子,走了过去,一看之下,赫然发觉,这两头巨大的风沙蜥,不知何时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两具没有生机的尸体了......”
“什么......!”苏凌和林不浪闻言,皆是一惊。
苏凌震惊道:“怎么会这样......沙崽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边章叹了口气道:“我仗着胆子,检查了那两头风沙蜥的身体,发现它们身体上被戳了很多的窟窿,有好几处都是致命之处......我当时虽然小,却是认得那伤口的,是沙凉沙盗,那些杀人越货的家伙手中使用的梅花枪造成的......那些伤口触目惊心,皆是梅花形状......”
“所以我猜测,它们应该是遭遇了沙盗,沙崽的父母奋力搏斗,将沙崽保护回了这山洞之中,最终却......”边章说到这里,满眼的悲伤。
那风沙蜥沙崽,似乎能听懂边章的话,低低的呜咽着,似乎也在哭泣一般。
“沙盗......又是沙盗......!他们究竟是群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残忍!”苏凌问道。
“唉.......沙盗在沙凉荒漠之中横行无忌,他们居无定所,善骑尚武,野蛮暴力......平素猎杀沙凉城外荒漠深处的野兽,不仅如此,还劫掠过往的商队和百姓,手段残忍,从来不留活口......多年之后,我父亲也是被沙盗所杀......”边章凄然道。
“就无人管一管么?......”林不浪问道。
“管?如何管,这些沙盗聚众而居,划分荒漠地盘,大者数千人,小者也有百十人之多,他们在荒漠之中神出鬼没,劫掠杀人之后,一哄而散,隐匿在荒漠之中,根本找寻不到踪迹......马旬璋曾经多次率人马深入荒漠剿灭他们,却多无功而返......不仅如此,成了气候的沙盗,还暗中与沙凉城中的官面上的人,门阀世家们有利益来往,他们勾串在一起,蛇鼠一窝......百姓苦不堪言,却也束手无策啊!”边章痛心道。
苏凌和林不浪一阵默然。
“后来,我跟小弟边赋累极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边章继续说道。
“第二天,我们听到洞口处有嘈杂的人声,更有用锹镐挖动沙土的声音,我和小弟害怕极了,以为是沙盗找来了,等到那洞口堆积的沙土被挖开,我看到第一个冲进来的竟然是我父亲......”
“我和小弟见是父亲,皆跑了过去,抱着父亲哇哇大哭起来.......父亲也是喜极而泣,将我们抱住,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说了是沙崽救了我们......”
“父亲还有同族的人要带我们回去,小沙崽却十分的不舍,咬着我的衣袖,不愿松口......我怜惜它没了父母,便央求父亲,将沙崽带回边府,父亲知道是沙崽救了我们,便欣然点头答应了......”
“于是,那一天,这小小的风沙蜥便来到了我家,有了我给它取的名字——沙崽......”
“我跟赋弟每日都跟小沙崽一起玩耍,那段时光真的很开心,无忧无虑的......直到后来,我家突遭变故,父亲死后,我们一家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