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前去点兵。
张蹈逸急道:“文大哥,且在听我一言!如今龙台局势混乱,主公又生死未卜,我等贸然出兵,若主公有事,当算师出有名,可是若主公平安无事,咱们贸然出兵,若被别有用心之徒抓住不放,这罪责,你我倒也无所谓,主公将如何自处啊!”
张蹈逸苦口婆心又道:“文大哥,这些咱们都不考虑,可是龙台可是大晋京都,城防坚固,我们这些长戟卫皆是骑兵,陆上奔袭,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若攻城,怕是不擅长的,假定这就是萧元彻的毒计,迫我们出手,他必然有重兵等着我们,到时候攻城攻的下攻不下,还在两说,可是我们岂不是落入了他的彀中了!”
“那你说怎么办?出兵不行,不出兵干等着么?主公难道就不救了么?”文良一脸气闷,朝着龙台城方向直挥拳头。
张蹈逸沉声道:“兵是肯定的要出的,城也是要打的,只是时机未到,再等等!”
“等什么!再等黄瓜菜都凉了!”文良急的如热锅蚂蚁。
张蹈逸抓了文良的手道:“兄若信我,随我到大帐之中等候,料想不出片刻,必有结果!若到时还是没有结果,兄若出兵,蹈逸必不阻拦!”
文良没有办法,只得憋着气,跟张蹈逸重回大帐,勉强坐在那里运气。
张蹈逸面沉如水,目光冷峻。
过了片刻,忽的帐帘一起,有人飞报道:“报!报两位将军,有荆南侯麾下甘锦帆、程公晋两位将军和扬州牧麾下齐玳、文铁铮两位将军求见!”
张蹈逸这才淡淡一笑,笃定道:“等的就是他们!快!快请......”
...... ......
司空府正堂。
众人正在休整,忽的门口其快如飞的闪进一个斥候,连滚带爬的跌撞进来,满身是血。
众人见状,皆神色一凛,知道定然有大事发生。
但见这斥候见了郭白衣,纳头拜倒,神情慌乱道:“报!报祭酒,大事不好了!”
郭白衣眉头一皱,急道:“快讲!”
“渤海沈济舟麾下大将文良、张蹈逸;扬州刘靖升麾下大将齐玳、文铁铮;荆南钱仲谋麾下大将甘锦帆、程公晋三家兵合一处,如今正在猛攻龙台东城门!城门校尉郭准见事态紧急,特命属下,杀出紫衣教重围,前来秉报!”
郭白衣闻言,双手颤抖,腾身站起,急道:“可有交战?”
“未有!他们三家兵合一处,约有千余人,皆是精锐。郭准校尉料敌势大,未敢轻出,只命高挑吊桥,死守东门,可是他们再若猛攻,东门恐怕......”
郭白衣点了点头,沉声道:“你速回去,告知郭准,切勿出击,援兵即刻便到!”
那斥候应诺去了。
待他走后,郭白衣面色阴沉,如今形势严峻,巡城司、暗影司、五军督提府、京营卫所有能用的兵力全数在城中镇压那些紫衣教暴徒的叛乱,一时半刻绝对抽不开身,却未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郭白衣束手无策,如今已然无兵可用了。
苏凌忽的起身,沉声道:“东城城门校尉郭准处还有多少人?”
郭白衣道:“约有二百余人!”
苏凌点了点头,转头对黄奎甲急道:“奎甲大哥,紫衣逆贼已然逃散,又有各处军马围城镇压,想来司空府无大碍了,苏凌以为分一百憾天卫留守便可,剩余四百憾天卫,奎甲大哥都带着,驰援东城门!务必不使那三家军兵进城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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