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手脚,而我却还被蒙在鼓里的《诛逆檄文》,我才明白,原来诛逆檄文这四个字,便已经藏了猫腻了”
“诛逆,诛逆诛的那个逆,是我边章啊!
哈哈哈”
密室之内,满是边章讽刺而凄凉的笑声。
苏凌也不由的剑眉倒竖,沉声怒道:“孔鹤臣早就这样打算了吧,他这是欺前辈不能出门,想要瞒天过海啊!
其心可诛!
可诛啊!”
边章笑罢,方又道:“我看了这所谓的诛逆檄文之后,早已经气的怒不可遏,便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到孔府去找那孔鹤臣讨要说法,却被蘅君所拦”
“蘅君又告诉了我另外一件事,更是让我又惊又觉的不可思议”
“我原本想着带瑾儿外出采买一番,也算带她玩耍和见识了一番京都繁华却没曾想,看到了这篇篡改过的檄文,当下我便想回去告诉夫君然而就在我扭头之时,意外地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女娘”
李蘅君道。
“女娘?她是谁”
苏凌问道。
“我在沙凉时,房中伺候的丫鬟,名唤娇杏”
李蘅君道。
苏凌点了点头道:“这虽然巧合,不过倒也可以说得过去,边府生变那晚,前辈和您遣散了府上的仆人和丫鬟的,这娇杏来到龙台,也合理啊”
李蘅君点头道:“我并非怀疑她为何会出现在龙台,而是我看到她身上穿的装束,让我心惊肉跳”
“她穿的是孔府中,众丫鬟统一的衣衫!”
“啊?这!”
苏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即便如此,我只是疑惑,也并未过多的怀疑,有可能是她来到龙台,进了孔府做了丫鬟,这娇杏平素办事麻利,颇有眼色,能在孔府做丫鬟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我想过去偷偷跟她打个招呼,毕竟她跟随我多年,对我也好,我遣散她们的时候,她哭得最伤心,我在心中一直把她当做姊妹看待”
“可是,当我想走过去时,她的身旁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爷爷穿着孔府仆人的衣服,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的亲热,眉来眼去,调笑不止不仅如此,这个男人,我也认识!”
边章截过话道:“这个男人,是我边府的总管,奴随主姓名唤边忠!”
“这”
苏凌和林不浪只觉得一阵窒息。
苏凌的脑筋飞的转动,忽的沉声道:“前辈家的总管和丫鬟同时出现在京都,还皆穿了孔府下人的衣裳,而且眉来眼去的那是暗中有私情无疑了可是他们既然是前辈府上的人,为何”
“只有一种可能!”
苏凌神情一凛,“这个总管边忠和这个丫鬟娇杏他们暗中的身份,是孔鹤臣早就派去前辈府上的眼线!”
李蘅君深深看了苏凌一眼,点点头道:“我见他们二人出现,心中所想跟苏长史想得差不多,于是便告诉瑾儿不要说话,跟在我的身边,瑾儿虽小,但显然也认出了他们,只是见我一脸严肃,十分听话没有出声我一边佯装在摊贩前买东西,一边暗暗的跟着他们,见他们在坊市中转了一圈,然后去了龙台最北边的河边”
“那里人少,我跟瑾儿躲得远远的,却见他们两人见四下无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搂搂抱抱起来,所做之事不堪入目!”
李蘅君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苏凌冷笑道:“这是瞒着主家,私下幽会啊这两个人绝非老实人!”
李蘅君这才又道:“我等了一会儿,实在觉得难以入目,这才带着瑾儿返回,因为北城河边离宅子远,所以耽误了不少的时辰”
“我返回之后,对夫君说了此事,夫君起初还有些不相信,但我十分肯定,其他人我可能看错,但是这两人我绝对不会认错!”
李蘅君道。
“我听了蘅君之言,便开始感觉,或许我边章一家此次获罪其中有隐情,毕竟萧元彻在我之前多次写文着说时讽刺他后,他也只是漠视而已,并未又什么太大的反应,为何会突然对我一家痛下杀手呢?”
边章眼中满是阴霾,沉声道:“我知道,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就是那如今在我眼前还装作鼎力相助,十分同情的孔鹤臣!
于是,我便想着去找他当面对质,可是蘅君哭着将我拦下。”
“她说,夫君此一去,或许那孔鹤臣会图穷匕见,到时候夫君不但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反倒会反噬己身啊!”
“蘅君拉着我的衣袖苦苦哀求,我终于冷静了下来,没有立刻去找孔鹤臣质问,但是这件事一直记在心中,早晚我必会亲自问个清楚明白”
边章沉声道。
“就这样,日子也还算波澜不惊的过了有近三个月,这段时辰,蘅君总是带着瑾儿外出,回来的时候,瑾儿就十分兴高采烈的跟我说着她在龙台见到德尔各种热闹和稀奇好玩的东西,蘅君的脸上也有了笑意,我看着她们娘儿俩,心中也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边章长叹道:“若是没有沙凉那一夜我真的希望这样平静而快乐的一家人活下去只是,我在她们面前我冲她们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