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但是都生在释魂林中,所以它们之间必然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那能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的关键,在于一个人!”
“寂雪寺主持无心!”
林不浪不假思索的脱口道。
“不错!
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无心,绝对不是单纯的寂雪寺主持这么简单,甚至于他的大弟子济源,也来头不小不管这释魂林中的那些事,他们师徒是否参与了,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但仅凭那小和尚广证被黑衣蒙面人活活逼疯这一点,我就不相信无心和济源两个人是无辜的,那是寂雪寺的和尚,到底怎么疯的,无心和济源连一点的内情都不清楚,这显然说不过去!”
苏凌笃定道。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去找那无心问个清楚?”
林不浪道。
“是该去见见那无心了!”
苏凌眼中冷芒一闪,大手一挥道:“走,不浪,咱们去会会这寂雪寺的主持!
看看他到底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两人离开释魂林,一路上,苏凌问释魂林出现了那么多异象,还有那些震耳欲聋,巨大的轰隆声响,说不定就已经惊动了寂雪寺的和尚了,咱们此去,怕是他们早有准备了。
林不浪却疑惑不解,告诉苏凌,他在释魂林外,只听到了鬼哭之声,至于苏凌所说的大地震颤,还有那些轰隆的声音,他是一点都没有听到。
若不是苏凌说起,他根本不知道释魂林中竟有如此异变,还有这一番折腾。
苏凌闻言,停身站住,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林不浪,又确认似的问了林不浪真的除了鬼哭之声,其他的什么都没听到?
林不浪使劲地点了点头道:“公子,真的是除了鬼哭之声,其他的什么声音,我都没有听到!”
苏凌闻言,眉头紧蹙,心中暗忖,按道理来讲,释魂林那连番动静,震耳轰天,林不浪是不可能一点都听不到的啊。
可是,林不浪是不会跟自己撒谎的,也没有这个必要啊。
如此看来,那些巨大的声响,应该真的只在释魂林的深处能听到,没有进入释魂林的人,是听不到的。
可是,这样的解释,也太不合理了啊!
忽地,苏凌心中一动,看来只有一种解释,声音之所以传不出释魂林,极有可能是被某个人设下了一种声音结界,这种结界,将释魂林所有的声音,完全屏蔽了,只有身在释魂林中才能听到,而不在释魂林中,却是听不到的。
苏凌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或可说得通,不过令他不解的是,若是真的释魂林被人设了声音结界,那为何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却没有屏蔽阿蛮利用风沙蜥做出鬼哭之音的声音呢?
这个声音,林不浪明确表示,他是听得很清楚的。
难道,是设下声音结界的人,刻意地没有将阿蛮和风沙蜥弄出的鬼哭之声屏蔽掉?
为什么这个人,用声音结界屏蔽了释魂林所有的声音,却独独不屏蔽风沙蜥出的鬼哭之音呢?
还有,若是真有人在释魂林设下了声音结界,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已经离开了,还是如今依然在寂雪寺某个角落中藏匿呢?
这个人,又是敌是友呢?
苏凌想不明白,从进入寂雪寺以来,苏凌觉得很多事情都如迷雾一般,令他看不透,也猜不透。
两人离开释魂林的区域,左转右转,出了那片塔林。
苏凌忽地停身站住,眉头紧蹙,沉声道:“不浪,等一等!”
林不浪赶紧停下,转头疑惑道:“公子,此间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苏凌不说话,脑筋飞的旋转思考,半晌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浪,我觉得,现在去找那个主持无心,似乎还不到时候!”
“为何?公子不是说了,就凭广证被吓疯这一点,就能治那无心之罪么?”
林不浪有些不解道。
“话虽如此,但是,从咱们现有掌握的证据和线索来看,一旦与无心当面对质,显得就太为被动了,一则,那些干尸和棺材,还有棺材里的人,咱们并不清楚他们的确切身份,一旦要质问无心,无心完全可以拿释魂林乃是禁地,寂雪寺早有明令不能靠近,所以那释魂林为何有这些,他可以完全说不知情就算他认了这些事,可是这些人的死,完全不能指认就是无心干的,到时候无心还可以反将一军,让咱们彻查此事,还寂雪寺一个公道!
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准备,咱们要再想查什么,怕是就更不容易了!”
苏凌顿了顿,又道:“二则,一旦挑明这些事情,就要向无心挑明我的身份否则一个借宿之人,就算现了寂雪寺有死人命案,也没有调查和干预的权利,只能去报官除非我挑明是丞相府将兵长史,这样一来,我的身份便暴露了,不利于弄清楚寂雪寺一系列的事情真相之外,怕是过早暴露行踪,对查龙台户部贪腐赈灾款一案也有影响”
“三则,咱们现在唯一的实证,就是那广证被黑衣人逼疯了,但是缺乏证人啊,阿蛮是不可能出现对质的,就算时不可解,阿蛮前去与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