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凌自己看着办”
“大兄,您已经仁至义尽了苏凌若是你因此事心生嫌隙,又或觉着寒心,便是他不知好歹啊!
难道大兄面对危险不反抗,不处置置于您死地的人,才是对的么?”
郭白衣一字一顿的问道。
“话虽如此可是,那浮沉子,毕竟跟苏凌同生共死,兄弟情深啊”
萧元彻道。
“若苏凌因为所谓的兄弟情深,而疏远大兄,那苏凌也不值得大兄委以大任了!
难道,那苏凌只念他与浮沉子兄弟情深,就不念他与大兄深情厚意么所以,苏凌不该心生嫌隙,更不该对大兄有所怨言”
郭白衣沉声道。
“那苏小子他,到底会不会”
萧元彻还是有些担心道。
“不会,则继续用之,会则不再用之如此而已!”
郭白衣眼神灼灼,一字一顿道。
萧元彻闻言,长叹一声,默默无语。
半晌,他方道:“我还是不希望与苏小子闹到那种地步的”
郭白衣见状,这才似安慰萧元彻一般,淡淡笑了笑道:“大兄且放宽心,方才白衣说的道理,明智之人,一眼就能看得通透的,何况苏凌乎?大兄是不相信,您与苏凌之前的感情呢,还是不相信苏凌是一个明智之人呢”
郭白衣顿了顿又道:“更何况大兄带着白衣与苏凌,只是来到守将府,看了这一场风波,从始至终,大兄无论如何做势,也并没有最终下令,杀了吕氏父女和浮沉子中的任何一个人白衣想着,必然是大兄念在苏凌的份上,并未真正的想要杀了他们,其实大兄也在纠结,是不是”
“唉”
萧元彻长叹一声,一脸落寞。
“若是大兄真的想要必杀浮沉子和吕氏父女,那一百余弓箭手,早就万箭齐了何至于一直僵持到最后到最后,也只是吕氏父女自己自杀了大兄实际上,根本没有说一句,必要杀他们的话啊!”
郭白衣声音有些激动道。
“白衣懂我,可是苏凌他,会明白么?”
萧元彻有些无奈地摇头道。
“大兄苏凌应该明白,也必须明白就算之前他看不透,参不破,可是当大兄将浮沉子交给他落的时候,他苏凌,就应该大彻大悟了!”
“没有人逼他们,也没有人要他们死,生与死,甚至自戕,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罢了!”
郭白衣直抒胸臆道。
“唉罢了!
罢了!
无论如何,此事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但愿苏凌这小子能够想清楚,想明白吧”
萧元彻摆了摆手,叹息道。
郭白衣点了点头,这才话锋一转道:“不过,若是说大兄做得都对也是有一些不妥的地方的”
萧元彻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方用手点指道:“原以为你真的认为我做得无可指摘,原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郭白衣忙摆手淡笑道:“白璧尚有微瑕何况大兄呢?大兄唯一值得商榷的地方就是,不应以天门百姓的性命,来迫苏凌”
萧元彻点了点头,沉声道:“白衣啊屠城一事,实出无奈即便如此,我不也最终收回成命了么而且,我以此事迫苏凌,也是事出有因啊!”
郭白衣拱手道:“大兄不必多言,白衣明白大兄所想那浮沉子毕竟是两仙坞策慈的师弟,两仙坞多与荆南钱仲谋有密切往来如今渤海战事已近尾声,大兄下一个目标便是扬州和荆南所以,大兄是想借此事,让苏凌彻底与浮沉子划清界限换言之,是让苏凌与两仙坞划清界限,以免到时开战,苏凌陷入自误和两难之境”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是啊一旦咱们与荆南开战,必然要牵扯两仙坞,我亦曾旁敲侧击地试探过那浮沉子,暗示他要两仙坞归附咱们若是当时浮沉子哪怕有一点愿意的意思,我也不会今日可是,并没有我只能以此事,迫苏凌与浮沉子,和他背后的两仙坞彻底断绝往来这也是在保护苏凌啊,避免他因为兄弟义气,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郭白衣点了点头道:“大兄之心思,白衣明白白衣想着,苏凌也会明白的”
“但愿如此吧”
萧元彻心事重重的叹息道。
两个人又沉默了片刻,萧元彻又开口道:“白衣周昶自戕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嘛白衣以为还需好好调查一番才是,毕竟劝降周昶,是苏凌和许宥之两人去的按那小校来报,周昶在苏凌和许宥之走后不久,便自戕而死了所以,这件事也不一定就真的与苏凌有关啊!”
其实,郭白衣十分肯定,周昶自戕之事,定然与苏凌脱不开关系。
可是,他虽明白,却不敢这样说,只得推说要好好调查一番。
萧元彻似笑非笑地看了郭白衣一眼,方一摆手道:“白衣说笑乎?查?这件事还用得着查么?在我看来,根本就用不着再查了此事定然与苏凌脱不开关系甚至就是苏凌说服那周昶自戕的”
郭白衣闻言,神情一凛,忙拱手道:“大兄”
萧元彻却一摆手道:“白衣不必多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