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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白门赶紧连连点头,踉踉跄跄的朝远处头也不回的去了。
伯宁盯着那谭白门离开之后,半晌,方微微叹了口气,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守将府内,对峙还在继续,气氛空前的压抑紧张。
浮沉子咬牙切齿,用细剑指着苏凌道:“苏凌你也想留下道爷不成?”
苏凌神色一暗,低声缓缓道:“不想但是,若为天门关全关百姓计我别无选择!”
“哈哈哈很好,那道爷今日就实打实的领教领教伪宗师境高手的绝招!”
说着他一晃手中细剑,“嗡——”
的一声清鸣,剑身震颤。
“不要费事了,萧元彻你要是个人物,就让你手下这些士卒不要动地方,否则也是垫背的找死道爷看来看去,也就苏凌和那姓黄的二傻子配跟道爷动手了,如何,他俩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浮沉子满不在乎道。
萧元彻刚想说话,却听吕邝冷笑一声道:“小道士忒也的心急了想打架,先等一等我还有事情没有说完!”
浮沉子一愣,只得点点头道:“行吧你是秋妍她爹,道爷尊老爱幼!”
吕邝这才又看向萧元彻道:“萧元彻刚才那丹丸之事,只是其中一件,咱们之间的恩怨,还多着呢账还是得好好算一算的”
萧元彻闻言,冷笑道:“有账不怕算吕邝你尽管算来!”
“我且问你你真的有心要屠我天门关百姓?”
吕邝一字一顿道。
“之前是没得商量的,萧某人已经下定决心了,天门关百姓皆有罪,见了王师不但不奉不迎,反而帮着沈逆守城,给王师带了不少的伤亡所以,皆需一死!”
萧元彻顿了顿道:“不过苏小子和萧某祭酒郭白衣皆求情,那我自然改了主意了”
萧元彻说着,盯着吕邝道:“只需你和你的身后的女娘一死,天门百姓我可以不杀!”
吕邝点了点头,冷冷一笑道:“好萧元彻我再问你我的副将周昶现在何处?”
“周昶周将军?吕邝,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他看来你果真早就摆脱了噬心蛊的控制啊也罢,那我就告诉你,周将军识时务,知大体,在本丞相来你守将府之前,已经愿意弃暗投明,归降王师了”
萧元彻一顿,指了指一旁的苏凌道:“对了,此事还是苏小子的功劳,是他劝降的周将军”
“什么?周昶降了?这怎么可能!”
吕邝神情一振,一脸的难以置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良禽择木而栖,沈济舟昏聩,渤海败亡就在眼前,吕将军自然要改换门庭啊,难道要为沈济舟这个昏庸无能之人陪葬么”
萧元彻冷笑一声道。
“不过吕将军愿降,我自然求之不得至于你吕邝么?就是愿降,我亦不纳!”
萧元彻带着无比的嘲讽道。
“呵呵周昶降了?他降了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啊不过萧元彻,你大可不必如此挖苦我,吕某纵死,也不会降你!”
吕邝先是一阵苦笑,随即盯着萧元彻,一字一顿,说的异常坚决。
“吕邝没看出来,你倒是铁骨铮铮啊直到现在,我萧元彻竟真的有些欣赏你了不过,一切都晚了欣赏归欣赏,你还是要死的!”
萧元彻淡淡的说道。
也不知是他真的欣赏起吕邝了,还是挖苦嘲讽。
“萧元彻,我再问你,天门关的兵将他们现在如何了?”
吕邝声音有些颤道。
萧元彻淡淡道:“两万余人,除了战死的剩余一万出头,皆做了俘虏,没一个能逃走的”
说到这里,萧元彻看了吕邝一眼,冷笑道:“吕邝啊,你虽荒唐,但是你这天门关的将兵倒是颇有些不屈,关陷之后,他们还孤注一掷的,进行巷战只可惜,沈逆如何能挡王师,不过徒劳罢了!”
吕邝闻言,神情大动,忽地仰天长叹道:“天门关的二郎们都是好样的!
好样的哈哈哈!”
“萧元彻最后一个问题,阴阳教如何了?道法无边的教主蒙肇蒙教主,如何了?”
吕邝说完,眼睛灼灼的盯着萧元彻。
萧元彻闻言,哈哈大笑,以手点指吕邝,满是嘲讽道:“吕邝原以为你幡然醒悟,知道那阴阳教乃是十恶不赦的邪教,更使你身中噬心蛊,才有了后面你如此多的荒唐举动我想,你现在应该早就对阴阳教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了谁曾想,你还想着那欺世盗名的邪教,想着什么狗屁的教主蒙肇呢?执迷不悟,愚蠢之极!”
“阴阳不灭!
教主神通造化,岂是你能明白的?什么噬心蛊那是证道成仙的灵丹妙药!
萧元彻,你等凡人,懂什么!
吕某人不屑与你说这些!”
吕邝冷笑道。
“罢罢罢!
事到如今,便让你死了这条心吧吕邝,你听好了,阴阳教已于昨日覆灭,整个阴阳教总坛皆化为焦土!
二千余阴阳教余孽,已然授!”
萧元彻冷冷的说着,又指了指苏凌道:“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