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学富五车,智计百出,在下叫您一声夫子,想来您也是当得的,田夫子,您的故交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便是在下了!”
田翰文稍一迟疑,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他一番,却觉着此人十分陌生,这才也一拱手,澹澹道:“不敢不敢这位朋友谬赞了您口称乃我之故交,为何老夫却觉着您十分面生啊”
这人澹澹一笑道:“这不奇怪学生与夫子神交已久只是不曾见过面罢了”
说着,却见这人,缓缓的将头上带着的狱卒帽子摘了下来,接着一抱拳,一字一顿道:“末学后进,南漳苏凌,见过田翰文,田夫子!”
原来,这个狱卒便是乔装打扮的苏凌。
却见田翰文原本澹笑的神情,在听到苏凌报了姓名之后,蓦地一竖,脸色愈冷,沉声道:“苏凌你便是苏凌了?你保的是萧贼,我保的是沉济舟将军,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今日来此,欲意何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