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的,你没有吗?”
余幼嘉捏着牛皮纸,陷入沉默。
朱载许也觉得不对,思及往事,又问道:
“其实我一直有一疑惑,你当时带着我们去拜访谢先生,却不肯进门,是因为你们二人有仇吗?”
“不然谢先生居于崇安甚久,你知其声名,手下又十分缺人,可却仍没有重用他?”
余幼嘉仍然沉默不语。
两人周遭只有不远处兵卒的嬉笑,以及身下马蹄哒哒脆响。
朱载许是自觉找到答案,斟酌良久,开口道:
“听我一句忠告,你们若有仇,还是尽早化解罢。”
“原先我便想告诉你,城中那位‘连小娘子’的姓不算秘密,有心人不必打探,也能将她家事拼凑个大概。”
“连将军素来不涉党争,此番有心从崇安去投奔平阳王,不过区区几月平阳王便举兵谋反,他还能在颇有猜忌心的平阳王手中得到虎符,率兵出征若说是巧合,没人会信。”
“你说崇安是连老将军所护,但依我能从先生手中得此军中布防图来看,连老将军许一开始便是谢先生的人,说不准平阳王都里,也有密探安插,才能传回这样的消息”
余幼嘉默不作声的听着,朱载细细说完,方才道:
“城内明面上的危难都是你在操持,可外头的危难,总不能全靠巧合?”
“我觉得先生不会犯错,纵使他往后没有再庇佑崇安,可他也护持过此处百姓一程,百姓们不知他,不谢他也就罢了,你作为县令,既得恩惠,可不能行升米恩,斗米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