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他缩了缩。
“对不起,没早点告诉你。”威廉把我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我接到任务时,你已经被玛莎姨妈藏起来了。我找了你十年,才在布莱克庄园附近等到你。”
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个银色的小盒子,打开时,里面闪着微弱的蓝光——是个指甲盖大的金属片,正嗡嗡地响。“这是联络器。”他按了下金属片,蓝光更亮了些,“刚才我跟异星警察联络了,说雷古拉和罗杰已经被烧死了,他们确认安全,已经返回自己的星球了。”
我盯着那金属片看,突然笑了:“原来你不是牧师啊。”
“是真学过。”威廉也笑,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为了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总得有个身份。不过圣经里的话都是真的,要守善,要护着该护的人。”
他把我往怀里带了带,让我靠在自己胸口听心跳,沉稳的“咚咚”声透过衬衫传过来,让人心安。“以后不会有危险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异星警察会盯着地球周边,不会再有外星人来捣乱了。”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听着他的心跳,眼皮慢慢沉了。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像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靠了岸。
“威廉。”我迷迷糊糊地说,指尖攥着他的衬衫。
“嗯?”
“别再走了。”
威廉把我抱得更紧了,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轻得像梦:“不走了。以后都陪着你。”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壁炉里的火早就灭了,可房间里却一点都不冷——有他抱着,有他的心跳陪着,再冷的夜都成了暖烘烘的春。
我沉沉睡去时,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带翅膀的小人,蹲在巨大的叶子上冲她笑,翅尖的绿鳞粉落在她手背上,凉丝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