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最选好了衣服,拎着一套中山装走到床边。
木楠:“又不是慕容家的孩子,没必要心软吧”
陈最抬手解开睡衣的扣子,斜了他一眼,嘴角勾笑。
说的是啊。
“谁知道慕容士衡怎么想的,”
木楠一噎,这话他没法接,安静站在一旁。
“这身衣服怎么样?”
一身深灰色中式西装,穿在陈最身上,衬得他宛如一棵苍松。
木楠忍不住夸赞:“形神兼具,风骨卓然”
陈最勾了勾唇,不愧是通读过经史子集的木楠,夸起人来都文绉绉的。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和衣领,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往外走去。
凌霄早已在四合院门口等候多时,看到陈最,连忙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陈最回头看了一眼,“我中午不回来,”
木楠点了点头。
凌霄关闭车门,“楠哥,走了,”
“路上慢点,有几个街道在修地铁,不太好走,适当绕一下路,”
“好,我知道了,”
陈最今天起的晚,到达楼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汽车停在门口,降下车窗探头看了一眼。
守门的警卫看到陈最,上前敬礼,“慕容同志,领导提前说过了,您来了直接进去,”
陈最微笑颌,“辛苦了,”
汽车驶入前院,停靠在一边。
凌霄拎着带来的年礼跟在陈最身后走进内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