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流出。
这一巴掌够狠的,瞬间就让她脑子清醒了,闭紧嘴巴,一声也不敢吭。
“上车!
全上后排!”
李力又是一声冷呵。
在李力的威慑下,四个特务谁也没敢炸刺,一个接一个的上了吉普车后排座。
“你把他们都铐上,我加油。”
李力又吩咐刘根来一声,拎着那个大桶去加油了。
刘根来猜测的没错,那个大桶里全是柴油,少说也得有五十升,足够这辆吉普车跑出国境线。
吉普车后排座坐三个人正好,四个人就有点挤,第一个上车的是带路的那个女特务,随后是苏列夫,然后是苏列夫的老婆,最后上车的是尿裤子的司机。
女特务、苏列夫,还有他老婆身上都带着伤,往一块儿一挤,女特务和苏列夫的老婆都是一声惨呼。
刘根来本来没想搭理她们,可一想路况和李力车,苏列夫和他老婆应该问题不大,肋骨断裂的女特务可经不起颠簸。
万一肋骨真插到肺里了,搞不好,她得死半道儿上。
一个女特务死不足惜,关键是还要从她嘴里拿到更有价值的口供。
她能勾引苏列夫,就能勾引别的男人,就像福省的那个陈阿妹一样,得问出她都勾引过谁,不能提前死了。
咋让他们不挤呢?
刘根来很快有了主意。
“你,”
刘根来用枪口一指那个女特务,又一指苏列夫,“坐他腿上,横着坐,把腿搭到她腿上。”
刘根来又一指苏列夫的老婆。
三个人明显一怔,谁都没动,苏列夫老婆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嘴角还在一下下的抽动。
都啥时候了,还顾得上吃醋?
这娘们真是不可理喻。
